雾隐忍者村,位于水之国境内,一片常年笼罩在浓雾中的岛屿上,在名义上,它是属于水之国的军事组织。
但事实上,忍者村和国家之间,有一条十分明显的界限。
并非真正的隶属关系。
单纯经济这方面考量,忍者的钱都是他们自己做任务赚的,国家并未给他们任何出去交易之外的优待。
没有深层次的利益绑定,只是表层的合作关系是关键。
就像是养个宠物,也需要带量宠物粮。
哪有自备粮食,还愿意当宠物的?
水之国和忍者村,在人口方面,也有一定的隔离。
忍者一般只与忍者通婚,而且忍者村的忍者除去任务之外,几乎不与所在的国家人员产生任何出去经济之外的往来。
称他们是雇佣兵都有些勉强,至少雇佣兵的家人还是在其所在国家中。
综上所述,忍者可以看作是单独于国家之外,独立自主的势力。
将忍者严格的定义,或许称之为独立的武装组织更为恰当。
……
今日的雾隐忍者村依旧下着雨,路上的两三行人皆行色匆匆。
唯有雨水砸着砖瓦、地板、行人的斗笠,演奏者沉寂的乐章。
哗啦啦的声音下,整个村子笼罩在“沉寂”之中。
村子中,为数不多热闹一点的地方,便是这里的酒馆。
酒精这种东西既能用它驱寒,又能逃离现实。
所以烈酒对现在的雾隐村民来说是刚需。
雾隐酒馆的老板是一位身材健硕,牙齿如钢钉呈三角形状的老头子,他整天都在用布满油污的抹布擦拭着同样脏兮兮的酒杯。
见到客人进来后,酒馆老板没精打采地招呼一声:“客人,点什么?”
“两杯烈酒,一杯敬自由,一杯敬远方。”蓑衣下的人低声道。
酒馆老板抬头看了眼面前的人,而后用余光有意识地偷瞄门户。
之后,他才从酒桶中舀出烈酒,倒在从身旁墙壁上摘下的两盏玻璃杯中,向前推到吧台上,随口说道:“二号房间没人,想喝的话就去那里。。”
“谢谢!”蓑衣之下,一双白嫩软滑的手端起两杯酒,转过身便走向通往二楼的狭窄通道。
蓑衣十分臃肿,是一件天然的伪装工具。
即便是再婀娜的身姿在它的笼罩下都显得额外平凡。
穿着蓑衣的人绕过因为常年受潮,导致变形,仄仄作响的木制楼梯。
最终,停留在门牌上写着二号的房间之前。
“我带酒过来了!”
蓑衣之下,一道细腻的女声响起,在木制隔间之中回荡。
门扉的猫眼中出现了一只淡金色的眼睛,眼睛的目光滴溜溜地旋转。
直到看向蓑衣之外,那举着酒杯的双手,房间中的人这才推开门,将屋外的人拉进来。
房间中。
“那些老家伙蛇鼠一窝,就该将他们宰了才好!”
“杀人可以解决问题的话,那我们和那些人还有什么区别?长十郎你觉得该如何处理?”
“他们说得对。”
“……”
房间内外仿佛套着一层隔音结界,穿着蓑衣的人进入房间后,才能听到里面喋喋不休的争吵声。
照美冥褪去蓑衣,被淡蓝色连体长裙勾勒出来的曼妙身躯上还挂着水珠。
一举一动都散发着稚嫩和成熟交织的独特韵味。
只可惜房间中除了莺莺燕燕,只有一个孩子和一位老人,前者还不懂男女之间的区别,后者已经过了懂这些的年纪,想懂也懂不得了。
血雾事件让雾隐忍者村中的男丁所剩无几,能逃的几乎都逃出去,男性只剩下老人和小孩。
以至于适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