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老伯?”张致远一怔,旋即会意道:“他应该是抱着赴咱们的婚礼来的。”
“嗯……”
“来的正好,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和他喝上两盅。”
“他岁数大了,你要劝他少喝才是。对了,苏姑娘去了哪里?怎么不见她人?”
这一提醒,张致远才注意道,这两日里,苏凌一直都是早出晚归,不知道忙些什么。现在房子也都建的差不多了,按道理来说,她应该闲下来了。
张致远摇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或许她又在研究什么古怪东西,沉迷进去了。”
“嗯,苏姑娘确实聪明,若没有她的帮助,这工程还不知道何时才能竣工。”杜小姐道。
“带她来封地,是我做得最正确的决定,我自己都快佩服我自己了!”张致远先是自我妙赞,又道:“就不知道她在这里能呆多久,早晚有一天,她还是要离开的。”
“达令,苏姑娘是不是对你有那个意思?”
“哪个意思?”
“不许装傻!要不然,她老是缠着你干嘛?”
张致远摇摇头,道:“应该不是,我们之间属于是一种利用的关系,而且还是互相利用。她之所以帮我建城,是基于我答应她的某些条件。”
杜小姐幽幽一叹,道:“希望如此。莫不要再生出其他事来。”
“怎么?吃醋了?”张致远呵呵一笑,道。
“你呀,天生就是一朵奇葩,无论什么样的女子,在和你接触久了之后都会心生欣赏。你身上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的气韵,最宜招蜂引蝶了。”杜小姐道。
我是这样的人吗?
张致远淡淡一笑,道:“我哪有这样的气质,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而已!”
“才不信你!,白姐姐这样的人都会在你中折桂,更何况其他女子?不过我也想通了,与其患得患失,争风吃醋,还不如把家管好。俗话说,家和万事兴。”
“心仪,你真好!”张致远听得心中一暖,道。
“其实当初,我也是这样开导莺莺的。”杜心仪笑道。
“表妹?她又是怎么说的?”
“莺莺她说,她的想法说简单也简单,就是想找一个她喜欢的人,卿卿我我的过此一生。你的出现,才为她打开了这一层窗。至于她父亲的案子,还在其次。”
自己果然没有看错,表妹就是个理想主义者。
不过,自己看得也不全对,之前总以为表妹的想法是把条件放在第一位,所以有了利益交换的感觉,所谓的爱情买卖,便是如此。如果按照心仪的说法,似乎是自己错怪她了。
想起遥遥相望的那一幕,禁不住泛起伤感,半曲化蝶与君别,透出情深意浓,思盼殷殷,只要深入去想,感觉心都要碎了。不行,定远的安顿工作必须尽快完成,到那时,就没了圣旨的约束,也就可以随便来往扬州了。
傍晚时,一脸满意的张致远在验收完成之后,便携着杜心仪返回了茅草屋,也顺便计划后面的搬家事宜。
说起搬家,也简单的很。自己初来定远时是轻装便行,除了杜小姐从扬州带来的一些必须品之外,并没什么大物件。所以,后面的乔迁之喜,也只是一个形式,走走过场而已。
才进了门,便看到桌台上留有一个白纸条,而且还专门用茶杯定住,以防不留意漏过。
张致远掌了灯,接过一看,却发现见是苏凌留下的便条。按照这中所说,她有急事处理,眼下脱不开身,所以,晚饭就不必等她了。
果然是个大忙人!就不知道这急事到底什么事。
张致远也没在意,随手将那便条一丢,就催促这杜小姐准备晚饭。因为,他饿了。
今天心情不错,府邸建设得当,没有瑕疵,不日后也就可以换住新家了。眼下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