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挣回来不少的银子吧?”大姨夫干咳一声,道。
“不然,喻儿此番南下,并非是去做买卖,所以并没有赚到钱。”辞喻答道。
“什么?并没有挣到钱?”大姨夫不解道。
“确实是没有,喻儿此去的目的主要是换取庄稼的种子,并非是贩卖货物,哪里来的收入?”辞喻解释道。
“那你这长途跋涉,一路辛苦,到底图个啥呢?”
“我的想发很简单,就是普及种植新的粮食品种,给定远县的百姓谋求福祉。”
“什么?真是笑话!自己家的欠债都还没有偿还,还有心思去为百姓考虑?呵呵,老二、老三,你们说说看,这话好不好笑?”大姨夫一脸不屑的转过头去,对着身旁的另外两人问道。
“这不仅好笑,而且还很荒唐!不过,人家辞家的人品德高尚,和咱们不一样呀!”
“这种没有好处的事,只有傻子才会办呢!可惜呀可惜,辞喻的母亲死的太早了,要不然,怎么会教育出这种没脑子的人出来?”
辞喻暗自咬了咬牙,毅然道:“我为远县百姓谋求福祉,这有什么错吗?古人云:以民为本,道德之心,爹爹就是这样教育我的。”
大姨夫冷冷道:“你爹爹?呵呵,小妹夫自做县令以来,两袖清风,口碑确实不错。但是,他也不能只顾为百姓谋福而坑害我们这些亲戚吧?”
辞喻奇道:“大姨夫,你此话何意?”
“何意?难道你知不知道?他救济灾民的所有开支,都是找我们借的银子。这本没什么,可我等最近在生意上资金紧张,所以才特地过来催债。”
原来如此!
难管阎秋冬说辞海被人堵在家里追债,竟然是这么回事,没想到的是,还和喜庆的寿诞凑到一起了。
辞海闻言一声长叹,沉默摇头,闭口不答,满脸的愧疚之色。
“嗯,我父亲借了你们多少银子?”
“仅我一家,就是一千两,若把这些亲戚们全都加起来的话,少说也有一万两吧!呵呵,就妹夫这点微薄的俸禄,这要到猴年马月才能还得上钱?”大姨夫哼道。
一万两?
辞喻娇躯一颤,这些钱在她的眼里,可以说是一个天文数字!
还钱自然是必须的,可是,要拿什么来还呢?
这时,辞老太太叹道:“海儿也没办法才开口想借的,皇上下了圣旨,不及时赈灾也是抗旨不遵。”
“老太太,您这么说可就不对了,皇上虽然下了圣旨,却不能让我们掏钱给你家填坑呀!”
“这......”
辞老太太眉头一皱,也不好再多说其他,这一边是自己的儿子,另一边又是众位亲戚,怎么说都不合适,于是轻叹一声,默不再言。
没想到,这一场好好的寿宴,竟变成现实中的黄世仁与杨白劳了。
张致远暗叹倒运,出师不利,本想着过来耀武扬威一番,在大吃二喝之后再讹些种子回去,没想到,却遇上这种债务纠纷。
辞大人对众亲戚环手一礼,诚然道:“诸位亲戚,并非是辞某故意捂着钱不还债,当下确实囊中羞涩。想必你们也都知道,这一波灾民数量众多,赈灾的花费确实极大。债务方面,还望众位宽限一些时日。”
对于辞海的央求,大姨夫却不买账,他冷笑一声,揶揄道:“小妹夫,我听说,明候曾委托你采购一些大牲口,可有此事?”
“确有此事,明候大力赈灾,力缆狂澜,令人敬仰。我出些绵薄之力,理所当然。”辞海回道。
“呵呵,你呀你呀,真是错失了一个发财的大好机会。”
“此话怎讲?”
“怎讲?我看你是当官当傻了吧。要你购买牲口,这价格方面还不是你说了算?你随便从中一划拉,怎么也能搞他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