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州。能让观察使重视起来谣言,多半都是另有玄机。”
“此话当真?”
“真与不真,阿牛哥自己判断。”
我说怎么没见万古愁的人,原来是去了信州,这也难怪李世杰肆无忌惮,幕后的原因竟然是缺少了监督的人。
“阿牛哥,我问你一件事,希望你诚实的回答我。”
“行,说吧。”
“你觉得凌大人的一家,死得冤不冤枉?”苏凌美眸闪闪,幽然问道。
“冤枉,但是死的不值。”张致远直接道。
“死的不值?”
“不错,这要换做是我,临死前怎么着也要反咬上一口,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挂了,一点壮烈感都没有。关键是,他连个鸣冤说话的机会都没得到,死的当然不值了。”张致远怅然一叹,感慨道。
“阿牛哥,若是你有能力办到,你会为这件案子鸣不平吗?”苏凌突然问道。
“肯定不会!正所谓,事不关己高高挂起,除非我吃饱了撑得没事干,要不然才会主动去招惹这种麻烦。”张致远连连摇头。
苏凌幽然一叹,似笑非笑,看不出到底是喜是忧。
“怎么聊着聊着又扯到这些伤感话题了,咱还是聊点别的吧,现在这风花雪月的气氛如此怡人,不好好享受才是浪费。”
苏凌婉然笑道“气氛虽然如此怡人,但阿牛哥却依旧是坐怀不乱,看来还是奴家的魅力不足呀。”
“啥?我坐怀不乱?”张致远嘿嘿一笑,又道“你可千万别这么说,我会骄傲的,万一激动之下把你给‘办’了,你可就后悔莫及了。”
“嘻嘻,怎么说得我好像是引狼入室似的。”
“引狼?嘿嘿,你真是太低估我了。我那滔天的淫威一旦发作,即使你是母老虎也得给我乖乖趴着。好了,不扯淡了,这该办事也办完了,我要告辞了!”
“你要走?”
“咋地?不走我还留这过夜呀?”
苏凌指了指窗外的夜空,笑道“这三更半夜的你往哪走呀?依我之见,你不如先在我这里歇息一晚,待天亮后再去不迟。”
张致远闻言打了一个激灵,一脸坏笑,道“嘿,我说小美人,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堂堂君子,心灵就跟像那邵伯湖的水一样纯净,我会是那么随便的人吗?还有就是,万一我老婆们知道怎么办?”
“阿牛哥,你想到哪里去了?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在这里小酣一会儿,并不是要和你那样!”苏凌咯咯笑道。
“那样?那是哪样?”
“坏人!奴家都羞的不好意思说了,嘻嘻。你到底是走,还是留?”
“咳!既然是佳人苦苦相留,那我就勉强留下陪 睡一晚吧。长夜漫漫,无心睡眠,喝些小酒,看看美人,确实心情很爽!”张致远猥琐一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奴家再给你满上。”苏凌抢过酒壶替他斟酒,继而狡黠一笑,道“阿牛哥,你逢源至此,足见你我的缘分匪浅,今天月明风清,舍内檀香冉冉,端地正是良辰美景,我愿为哥哥献上一舞,以表芳心。”
“你要跳舞?这敢情好,我非常喜欢。”
“嘻嘻,不知阿牛哥喜欢看什么类型的舞姿?”
“舞姿?”张致远咂了咂嘴,笑道“我最喜欢的舞蹈莫过于是跳艳舞,而在艳舞当中,又以钢管舞最为赏心悦目。如果你不会跳,来一段肚皮舞也属不错。”
苏凌摇头叹道“你说得那两种舞我都不会,就连听都没有听说过。”
“呃那你随便跳吧。”张致远一脸失望的道。
“嗯,阿牛哥,你先稍等一会,且容奴家去安排乐师,顺便也换身衣裳,不会太久,片刻就好。”
“行!至于那衣裳嘛,最好还是暴露一点,那才好看。”
“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