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远嘿嘿一笑,道“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腼腆是什么感觉,也罢,既然姑娘诚心相邀,那我就不客气了。呃就不知道你这画舫之上有没有酒菜,我直到现在还没吃上晚饭,肚子正饿着呢。”
“真巧!船上的酒菜尚温,刚好用膳。”女子呵呵笑道。
“哈哈,别人是随遇而安,我却是随遇而吃!真是洒脱呀!”
画舫缓缓靠岸,还没上船,张致远便闻到了酒菜的香味。他也不做作,几个箭步就蹿了上去,淡然而入。
这艘画舫虽然不大,阁内却是非常宽敞。窗棂两侧各挂两台红烛,照的四下光亮如昼。其间,檀香冉冉升起,徜徉怡然,令人陶醉。而那正中处,赫然摆着一张檀木小几,上面四碟小菜美酒一壶。
“公子请!”
“多谢姑娘,那我就不客气了!”
坐定了后,张致远这才凝神聚目,看向了眼前的这位紫衣女子。但是,这一看之下,却不禁呆在了那里。
这女子乌发如瀑,云鬓沿耳垂下,柳眉杏目间秋波流转,艳丽夺人。她琼瑶鼻,樱桃口,只是随意间的淡淡一笑,就透出了万种风情,让人感觉怦然心动。似乎只要多看一眼,就会深恋其中无法自拔。
“姑娘长得好美!”
张致远由衷的发出了一声妙赞,面对如此的妖娆丰艳,感觉心魄都被她给摄去了。好在张某人也算得上是博览群芳的牛人,经验十足,像崔小姐这样美人,杜小姐那样的佳丽,再加上白仙子清雅的气质,早已经把他的双眼培养出了审美疲倦,可以说对美女产生了非常高的免疫力。即使如此,面对此女的惊艳,感觉上也有点吃不消。
“公子谬赞了,奴家寝陋之颜,蒲柳之姿,只怕是会辱没了公子的慧眼。”那女子见他的眼神只是短时间的一恍,旋即恢复了清明,似乎颇感意外。
“实话实话,像姑娘这等惊艳的美女,也只有像在下这种懂得欣赏的人才能真正体味。呵呵,看来咱们这扬州城还真是个栖息鸾凤的地方,竟然还隐藏着你这等极品佳丽。”张致远啧啧称赞。
“公子却是说错了,奴家并不是扬州本地人,初到这里也没多久。不过,我也久闻扬州此地人杰地灵,才子佳人不知凡几,估计像我这样的女子,即使车载斗量也不为过吧。”那女子给他斟了酒,并做了个请的姿势。
“姑娘自谦了,扬州城虽说是盛产美女,却也没到达泛滥成灾的程度。嗯在我这博览群芳的眼中,以姑娘之色,足可以称得上是‘扬州第四美女’。”张致远把酒饮下,笑道。
“什么?我才第四?”女子闻言一怔,泛起了些许的不悦,旋即,她又奇道“那敢问公子,这前三的女子又是何人?”
“呵呵,这也不是什么秘密,扬州本地人大多都是知道的。她们分别是,崔府家的崔莺莺小姐,扬州时报的杜心仪小姐,还有那个美如同仙子般的白鸣鹿女侠。嘿嘿,这三个奇女子,个个长得都是倾国倾城、闭月羞花,属于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呃,姑娘虽说是屈居第四,却也是万里挑一的极品美人,你不必为此感到自卑。”张致远不假思索的答道。
“我自卑?”那女子似乎被他逗乐,朱唇微启,咯咯发笑,妩媚妖娆间风情尽显。而后,又道“嗯,这三位女子名声甚大,奴家确有耳闻,听说就在今天白天,这三位佳人曾在扬州报社的门前同时亮相,个个都是惊才艳艳。”
“不错!”
“那在公子的眼里,这三位女子,谁为第一呢?”
谁为第一?
这个问题似乎有点不好回答,三女风采各异,韵味不同,实在无法做出比较。张致远想了想,笑道“她们三人各有千秋,依我之见,可以并列第一!”
“并列第一?”
“是啊,只能如此排序。”
“咦?虽然只是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