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之有愧。”
“如龙耶,老子也!”
姒伯阳眸光闪烁,意味深长的说出了一句,让伊挚摸不着头脑的话。
这句话,是大成至圣先师,那位匪号孔老二的孔仲尼,形容老子李耳时所说。
当然,这里所说的龙,不是那种真正意义上的龙凤神兽。
对于老子这等存在而言,龙凤与普通的长虫、飞鸟,也没什么太大差别。
孔仲尼口中的龙,是谓‘人人如龙’,是道的一种体现。与老子道德经上的‘道可道,非常道’,一般无二,都是对道的解读。
在修行炼气之人看来。老子者,大道之宗,道之所化,至尊神圣。
炼气道若能达成最高成就,或许可以触及‘老子’的境地。
虽然那等境地,距离姒伯阳无比遥远。可这不耽误姒伯阳,对那般境界的憧憬,那才是真超脱,真自在。
就算是只有镜中花,水中月,可是镜、水之间,还有花、月之影。以姒伯阳的得天独厚,并非真的不可企及。
姒伯阳见伊挚一脸懵懂,自嘲的笑了笑,道“一时心有所感,有些孟浪,只是不吐不快,还望先生不要见怪才是。”
伊挚道“姒首客气了,您之所言,我亦所得良多。”
“难怪,姒首只用十年,就将山阴氏壮大至此,姒首之能,伊挚佩服。”
“耕战之法,只是听姒首言其精髓,就让某家不寒而栗,此为战时之法。”
伊挚感叹道“有此法在手,以此消化会稽氏族的底蕴。不说攻无不克,新的越国,至少能立于不败之地。”
“只是,姒首……某家有一句忠告,不知该说,还是不该说。”
姒伯阳道“我与先生一见如故,先生又有什么话,不好与我说的?”
伊挚眉心一动,幽幽道“那,我可就说了。还望姒首,不要嫌弃我这个外人,多嘴多舌。”
“只是一条小小的建议,姒首可听,也可不听。”
姒伯阳道“先生的本事,我是领教过了的。先生的建议,我又怎敢不放在心上。”
伊挚沉吟片刻,道“既然如此,那我就说了,说的不妥,还望姒首不要往心里去,”
姒伯阳面露奇色,道“说来听听,”
伊挚慢悠悠道“越国新立,百废待兴,姒首首要的问题,是要稳定百万越人,唯有稳定这个基本盘,才能成大事。”
姒伯阳点头,道“这点,我心中有数,越国新立,连年大战,也该休息一段时间了。”
“我会传令会稽,整合会稽氏族的兵甲,只要不是外敌侵略,十年之内,绝不动刀兵。”
伊挚皱眉,道“只是不动刀兵,还是不够。还要做到高筑城,广积粮。姒首能以雷霆之势,统一会稽,凭的就是这六字。”
“若没有山阴氏,从小处着手,十数年如一日,聚沙成塔,集腋成裘,也不会有现在即将建国的山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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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挚自有机遇,但是他能有着今时今日的成就,先天秉性占一方面,却也少不得后天际遇。
正是先天与后天的因缘际会,才成就了伊挚。让伊挚成为,连蹇渠这般心高气傲之辈,都自叹不服的大才。
或许,就是因为自家际遇之玄奇,伊挚才对姒伯阳这等天生不凡的人物,有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若有若无的敬畏之心。
“都说这位山阴首领,出世之时口含宝玉,乃是天赋异禀,生有异象之辈。”
一念之此,伊挚不知何时,竟有一些走神“如今看其风度气魄,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呐!”
这一次见面,姒伯阳带给伊挚的震撼着实不小。
二人从天文地理,人物经史,再到人王圣德、古皇玄秘。但凡是能说的,姒伯阳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