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猪点头,似有同感。
“师父,这头小猪是?”白氿真见老龟用小猪的口水给吴行风治病,顿时急了。
“是我一个远房亲戚来,将这小子扶起来,把这个给他服下。”老龟开口。
白氿真自然不愿意,但她不敢不听。“师父,口水也能治病吗?”
“这不是口水”老龟只道不是口水,并没说是什么。
白氿真还想再问,老龟已经将碗递给了白氿真。“喂他服下。”
白氿真只得照做。
吴行风在服下小猪口水后,没过一会就醒了。再一次见到老龟,他很高兴。“把你储藏的美酒拿出来,我要跟老龟喝上三天三夜。”吴行风对着一旁的白氿真说道。
“别动,明天才能下床。”老龟出言阻止。
吴行风气息一动,发现体内空无一物,灵气枯竭,经脉淤塞。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这才想到在汤巫泉浸泡时发生了意外。“修为尽废,如何是好。”
“夫君,你先不要动气,好好歇息,师父会有办法的。”白氿真出言宽慰。“喝口水。”
吴行风小抿一口。“这事蹊跷。”
老龟没有接话,而是叫上小猪。“睡上一觉,明日再说。”
吴行风这才看到老龟背后有只小红猪。“真是一只猪?”
白氿真不明所以,只是皱眉。“我去给你炖只山鸡补补。”
吴行风点头,迷迷糊糊又沉沉睡去。
亥时,吴行风吃了半碗鸡汤,继续睡。这一觉睡的无比踏实,白氿真静坐一夜,在吴行风没有彻底恢复之前,她不敢睡。
次日一早,老龟来了。
“昨天的那只小猪是不是从铁石里孵化出的?”见了老龟后,吴行风拉着他神情激动的问道。
“你别激动,他现在只听我的,跟你没关系。”老龟用他的龟爪摸了摸小猪的脑袋,很有成就感。“佩奇,你去外边玩。”
“佩奇?你真给他起名叫佩奇?”
“有何不妥,叫着挺上口。”老龟不以为然。
吴行风想说,佩奇是小母猪,而外面的红毛小猪是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