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道川问道:“是这根针使他神志不清的吗?”
军医回道:“我查看了,东副将身上的皮肉伤都已经愈合,双手双脚的筋络已断,到底是不是针引起他这样,属下只善伤科,实不敢冒然定论。”
秦道川接着问道:“若我将他运回京城求医,是否可行?”
军医犹豫了半天,才说道:“属下不敢担保。”秦道川又问道:“那我请医生来呢?他能等吗?”
军医轻叹了一口气,踌躇着说道:“属下只能尽力而为。”
秦道川说道:“他这针至少插了将近一个月,再插下去,怕会真的伤了神志,你就不能想想办法?”语气急燥,一屋子的人都保持了沉默,包括军医。
这时,忠淇跑进来说道:“父亲,长公主说她知道如何施救。”
秦道川转过身去,望着他,想了没想,就说道:“那还不快请。”
长公主进来之后,屋里弥漫着一股难闻的血腥味,但看了看床上的秦东,却是非常干净。秦道川已经开口道:“长公主能救他?”
长公主循声望去,就看见秦道川满身的血污已呈黑褐色,干干地糊得满脸满身都是,就下意识地挡了挡鼻子,屋内的众人都让开了位置。
长公主观察了片刻,问道:“他头顶百会穴是否有根银针?”
军医听了,仿若见到神医现世,连忙回道:“正是。”
长公主又问道:“他牙关是否镶了东西?”
众人没听到回答,皆望向军医,军医脸有些燥热,不好意思地说道:“只觉得水米难进,没有看。”
秦西忙走上前去,准备掰开秦东的嘴,长公主忙说道:“别动。”
秦道川冷静了下来,问道:“长公主,还望援手救助,下官不胜感激。”
长公主回望着只能看清两只眼睛的秦道川,说道:“大将军,实不相瞒,我也只是幼时听母妃说起过,那时是当故事来听的,我自己并未救过人。”
一旁的忠淇心说,那你还风风火火地叫我过去,说自己有办法。
秦道川愣了一下,接着说道:“还望长公主详细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