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顿时有些慌张,匆匆放下针线往里面去。不多会,从里面出来一个年轻的女人。
“爹,”他女儿终于话,“别讲这些,人家好心来送信……”
老头眼睛瞪了出来,张嘴就要发火。谭双喜再也忍不住了“刷”的一下站了起来,瞪圆了的眼睛怒视着老家伙::“我们是奉元老院之命给胡帷德同志的遗孀送遗物的!无关人员请自重!”
“随后会寄来的”陈林黄,“上面都写了。”
谭双喜知道大多人是不接受“火化”这个概念的,他赶紧解释道:“他是在靠近福建的地方牺牲的,天气特别热,道路又不好走,只能从权处理了。您如果以后想把他迎回来安葬,也可以提出申请……”
“烧了就烧了吧,省的回来麻烦。”老家伙点着头,语气中充满着阴阳怪气,到最后似乎笑了一样。
谭双喜恨不得给他一脚,但是看到正在恸哭的方姑娘,心火又灭了:胡帷德已经死了,他老婆还要在这个家生活下去。人家毕竟是父女,他能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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