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慕晚嘤咛着醒来。
整个人处在恍惚之中。
睁开眼,视线尚未恢复清楚嗓音却先入耳了。
男人低沉的话语声从耳畔响起。
似是在跟人吩咐什么。
只听人问了句“国外呢?”
“不放过。”
“顾江年,”姜慕晚的呼唤声嘤咛着响起。
正跟徐放言语什么的人一惊。
急切迈步过去。
“醒了?”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顾江年一连两问想起。
让姜慕晚有些迷瞪。
伸手摸了摸他的掌心。
缓缓的摇了摇头。
“我怎么了?”
印象中,她被推了一把。
但也不至于躺在病床上啊。
她的那句肚子痛,也是应急是喊出来的。
顾江年俯身望着姜慕晚,四目相对,一人疑惑,一人想在思忖。
顾江年仍旧有所心慌。
只是这份心慌在对上姜慕晚清明的眸子时,少了大半。
男人一手撑在姜慕晚耳畔,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薄唇微起“来、先让老公亲一口,稳稳心。”
虽明知这一切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可顾江年仍旧会觉得心颤。
这股子心颤,在见到姜慕晚无事时,才稳下去。
姜慕晚笑了笑。
伸手攀上顾江年的脖颈,回应这个深深的吻。
姜慕晚朦胧的双眼望着顾江年。
原本清明的眸子布满了水汽。
她望着他,细微的嗯了一声。
亲了亲姜慕晚的脖颈,不舍又难耐的模样戳痛了顾太太的心。
她拉着他的手,轻轻的、如娇似嗔道“可以的。”
“危险。”
顾先生的掌心仍旧落在她身上。
不舍、难耐。
齐齐上演。
“过三个月了。”
慕晚仍旧想挣扎。
顾先生呢?
细微的叹息声变成了无奈的摇头。
他松开姜慕晚,双手捧着人的面颊,狠狠的吧唧了一口。
且道出四个字“因人而异。”
但此时,顾江年即便是在有胆子,也过不了自己内心的那一关。
更不用说她此时躺在病床上。
他要是真有这个胆子,估摸着也得改名字了。
“乖、宝贝儿,忍忍
顾先生说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轻轻的哄着。
而顾太太呢?
冒火了。
伸手松开男人的衣摆,怒斥他“那你还撩我。”
顾先生
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只是想亲亲你。
“你怎么不把嘴也缝上呢?”
顾先生
“宋老。”
门口的招呼声打断了二人的僵持。
姜慕晚娇嗔的横了眼顾江年。
老爷子进来,见姜慕晚靠在床上,脸色红润。
人也没有萎靡的迹象。
心都安了几分。
“蛮蛮还好吗?”
“好的,外公。”
老爷子点了点头,意味深沉的说了句“在自家人跟前好就行。”
姜慕晚即便刚与顾江年磋磨了一番,脑子还是在线的。
她从老爷子的话语中听出了几分深意。
望了眼顾江年。
后者望着她点了点头。
仅是这一点头。
姜慕晚就懂了。
十一点二十五分。
梅琼仍旧穿着总统府的工服,唯一不同的是她摘去了胸前的胸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