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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道“顾江年干的。”
宋思知“我草、这个狗东西想干嘛?”
姜慕晚莫测高深的看了她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
二人端着酒杯靠坐在书房的沙发上一时间相对无言,宋思知似是在消化姜慕晚刚刚说的那句话,默了良久,才问道“属啥的?”
姜慕晚薄唇轻启,扔出一个字“狗。”
“真的?”宋思知显然不信。
姜慕晚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真的。”
宋思知仍旧怀疑“不是说今年三十?、属狗的,82年和70年,八二年今年二十七,70年——————————。”
“宋蛮蛮你特么做个人吧!”宋思知正儿八经的数了数发现自己被姜慕晚哐了之后没忍住一脚踹了过去。
真不愧是一个妈生的,姐姐傻弟弟蠢,也难怪宋思慎送上门去被人搞。
姜慕晚思及此,叹了口气。
忧愁的不行。
说什么一醉解千愁,愁没解,越喝越愁是真的。
晚间十一点,姜慕晚等着顾江年这个点给顾江年去了通电话,原以为接电话的会是顾江年,不曾想还是徐放。
09年9月十三日,宋思慎被警方带走的事情热火朝天的闹了出来,且还闹到了首都,新闻媒体压都压不住,怎么压的住呢?顾江年在后方猛煽火。
这个男人狂起来,什么都不怕。
他此生,若想对付一个人只需干好一件事情就行了。
安顿好余瑟。
余瑟安顿好了,有无退路他都无所谓。
晨起,姜慕晚下楼,宋老爷子面色不佳。
宋思知见人下来,从茶几里抽了张报纸出来递至姜慕晚跟前让她看。
姜慕晚看了眼报纸,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满腔言语难以控诉,老爷子也好,宋誉溪和宋蓉也罢都不是出口成脏的人,此时即便是气急也不会破口大骂,那日顾江年登门耀武扬威宋蓉气极也只说了一句我宋家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管。
而今日,姜慕晚看的出自家母亲满身怒火,起了燎原之势。
可仍旧是在隐忍。
俞滢虽说是个暴脾气,可也知晓,当着姜慕晚跟宋蓉的面,关于宋思慎被顾江年送进去的事情,她不能多言。
言语任何一句都是在间接性的挑拨着母女二人的关系。
毕竟,她还是想一家人跟以前一样。
俞滢懂的事情其余人又怎会不懂,
宋蓉跟姜慕晚在这日晨间一句话都没说,但彼此之间的低气压代表一切。
晨间的早餐结束,宋蓉在全家人都离开餐桌之后望着慕晚,道出了如此一句话“我那日看到你们二人在屋外相拥了,想必你也很喜欢他。”
姜慕晚捏着筷子的手一紧,挺直的背脊又僵硬了几分“蛮蛮,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宋家,如果宋家当初没有接纳我这个离了婚的女人,如果我没有承宋家的半分恩情,你此生无论嫁给谁,无论那个男人是贫穷富贵还是高矮胖瘦,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你,倘若有人多嘴,我会怼回去,告诉她,贫穷富贵也好高矮胖瘦也罢我女儿喜欢就好,可不行——————————。”
宋蓉望着她,缓缓的摇了摇头“我除了你,还有别的家人,你我二人血浓于血,你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理应,我该以你为重,可不行,蛮蛮。”
“我知道你心中对我有意见,但有些话妈妈还是得说,没有宋家,没有这些利益与权利的牵扯,妈妈支持你的婚姻就会像支持你创业那般,可是蛮蛮,没有如果。”
正是因为没有如果,所以她跟顾江年的婚姻受到了阻挠。
“在我眼里,你犯任何错误都可以被原谅,因为你是我女儿,但是蛮蛮,我不能太自私——————。”
求大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