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婧对于宋思慎签约君华一事,抱有深深的疑虑。
虽说有疑虑,但也没准备多管闲事,更何况,宋思慎这人不傻。
“她怎么了?”
宋思慎望了眼姜慕晚问付婧。
“被气着了。”
“谁?”
“后妈和、”付婧欲言又止。
“和谁?”宋思慎有些疑惑。
“算了,说了你也不认识,”姜慕晚和顾江年结婚一事首都无人知晓,不能说。
传回首都,对她不利。
付婧正准备起身,电话响起,拿起看了眼,即便她在怎么不记得顾江年电话,可这8666的尾数实在是叫人忘不掉。
在首都接过一次,她便将这四个数字记在心底了。
接起,还未言语,那侧,男冷怒的嗓音响起“问问姜慕晚,是她自己出来,还是我进去请她。”
顾江年将“请”字咬的极重,。
付婧拿着手机缓缓的望向清江苑别墅外,只见暗夜下,一辆黑色林肯正停在别墅区的院落外,低调奢华。
客房,姜慕晚正在洗漱,晚餐时分吃了顿火锅,身上弄了油渍,且一身的火锅味。
刚擦湿漉漉的头发出来,便见付婧推门进来。
“怎。”
“顾江年在门口。”
付婧急切开口,见姜慕晚无动于衷,再道“顾江年说了,要么你下去,要么他进来。”
姜慕晚擦头发的手顿了顿,望着付婧的脸色不大好。
“宋思慎在楼下,”付婧再开口提醒。
哗啦,姜慕晚将手中的毛巾狠狠的丢在一旁的沙发上,浑身怒火蹭蹭的冒,显然是被气的不行。
捞起一旁宋思慎早已准备好的衬衫往身上套,随手套上大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怒气冲冲的拉开门。
宋思慎见此,在身后嗳了两声,准备喊人,却被付婧拉住。
“有急事,喊也没用。”
车内,顾江年指尖夹着烟,抬手抽烟时,目光频频往别墅门口望去。
隐有怒火,但焦急也不少。
罗毕坐在驾驶座上暗暗的给自己做好心理建树,按着姜慕晚这暴脾气,上来绝对吵架,他要稳住心,不能抖。
砰、车门被拉开,又被大力合上的声音。
惊得正在做心理建树的罗毕猛地一抖。
“开车、”顾江年侧身睨着怒火冲冲的姜慕晚,冷声吩咐。
“受了气?”男人伸手在车内烟灰缸上漫不经心的点了点烟灰,语气倒也算是和善。
平平淡淡的一改往日的强势霸道和嘲讽。
这声询问,把姜慕晚的怒火给问歇了。
她受了气,可不关顾江年的事儿。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跟他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
“没有,”她偏头,望向窗外,一副拒绝交谈的模样。
“暖气开最大,”这话、是对开车的罗毕说的。
“在外头受了气不回家跑到别人家来洗澡,我说你是有出息还是没出息?”
罗毕在前座听着自家先生的话心里直打鼓,这、、、、、姜副总这暴脾气,得炸啊!
“有没有出息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果不其然,炸毛了。
顾江年明知姜慕晚吃软不吃硬,偏还刺激她,跟她对着干。
好似就喜欢看她龇牙咧嘴的模样。
顾江年淡笑了声,似是丝毫没将炸毛的姜慕晚放在眼里,伸手在烟灰缸里按了烟;“我老婆不回家,你说跟我有没有关系?”
“过来,”话语声将落,顾江年伸手将一旁的姜慕晚捞进了怀里,也不知道从哪儿扯了块毛巾出来擦着她湿漉漉的头发。
许是觉得姜慕晚不听话不老实,伸手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