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回去。
言下之意好似是在告知大家,姜慕晚跟他没半毛钱关系。
凤凰台内,麻将声渐起。
姜慕晚坐在顾江年的下家被掐的死死的,丝毫不能动弹。
这日,顾江年不想赢钱,但也不想给姜慕晚送钱。
不是没带钱吗?
他倒要看看,姜慕晚是真没带,还是假没带。
“四万。”
“姜副总好手气,”顾江年叼着烟,伸手捡起姜慕晚丢下去的四万,推了牌。
清一色。
萧言礼坐在顾江年对面抓耳挠腮。
感叹姜慕晚牌技不好的同时也心疼自己送出去的钱。
“顾董今儿怕是要去买彩票,”萧言礼看了眼他的牌,气呼呼开口。
顾江年伸手扒下唇边叼着的烟,隔着烟雾睨了眼萧言礼“没意思。”
这声没意思,不是假的。
彩票能有多大数额?
萧言礼狠狠吸了口气,伸手捞起桌上的烟盒,抽了根中华出来,拿起打火机燃了根烟。
姜慕晚靠在椅子上,笑吟吟的望着顾江年,男人侧眸,对上她的视线,挑了挑眉,正欲开口,手机响起,看了眼号码,她未曾起身,反倒是坐在位置上,就着这吵闹的环境接起。
“恩”了声,示意对方说。
“章子拿到了。”
“晚些,”她道,简单的两个字,绝不多言。
言多必失,还是在如此环境下。
两句言语,挂了电话。
无人看见,姜慕晚在接起这通电话时,这人唇边笑意渐渐深了几许。
姜慕晚挂了电话,瞅了眼身旁的季言庭“你来一盘,我出去打个电话。”
如此场景,在牌桌上,本就是常见。
众人也没觉得有何不妥。
过道内,姜慕晚拦住一个服务员,要了支烟。
拿着手机给付婧拨了通电话,那侧接起,付婧许是在家,第一通电话未接,直接掐了。
姜慕晚拿着手机站在过道里,等了半根烟的时间,电话才过来。
接起,直言告知“林蜜拿到章子了,你现在去找柯朗,让他通过公司财务把这笔钱走到我国外私人账户里来,马上操作。”
“好,”付婧应允,话语坚定。
“尽快,”姜慕晚此时,一心都扑在了柯朗那边,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且这东风还是自己的下属好友。
此时的她,带着势在必得的自信。
“明白,“付婧知晓此事重要性,亦是知晓,刻不容缓。
这日,姜慕晚站在外间通电话时,顾江年坐在椅子上用手机拨了通电话,且不待对方接听,直接挂断。
这边,首都某赌场内,喧嚣声此起彼伏,烟雾缭绕的环境中,牌桌上的筹码堆得比山高,远远的,有一男人款步而来,尚未走近,便被人招呼住了“我还以为柯总昨日赢了那么多,今日不会来了呢!”
“怎么会,”男人笑应,意气风发。
“柯总手气这么好,今儿一定要搞点大的,不然太亏了,”那人三言两语便将人捧起来了,捧的人心花怒放。
“听你的,”这话,豪爽,且又大气。
俗话说,想一夜暴富,去赌场。
想一夜倾家荡产,亦是如此。
所谓赌博其本质就是疯狂的,人的野心是填不满的,野心的沟壑如同地狱般深不见底。
一旦你踏进去了。不搭上命,是回不来的。
这夜、首都地下赌场异常疯狂。
筹码的堆积声在牌桌上此起彼伏,呼唤声更是振奋人心。
天子脚下,谁也不敢太造势,可谁都在暗地里造势。
如姜慕晚所言,首都这座城市,不缺名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