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他不欢喜我罢了。”把言欢说到这处,叹了口气“不过也怪我,是我对不住你们母子。”
“都这么些年了,还说这些有什么用。”钱姨娘垂下眼,叫他这话说的,也有些心伤。
把言欢怕勾起她的伤心事来对身子不好,又催着问她“那你倒是说说,绍绍可曾跟你提起过哪个姑娘?”
钱姨娘仔细的思索了片刻,摇了摇头“这话我还真从来不曾听他提过,照理说,他该当不会瞒着我的。”
她心里头也有些好奇,也不晓得把云庭在外头到底是不是真有这么个姑娘。
“你可曾问过他?”把言欢想了想问道。
“倒是不曾。”钱姨娘思量着道“不然,改日我问一问?”
“问问也好。”把言欢点了点头“他若是能说出来,你我心里也好有数,他自己也好早做预备。”
“嗯。”钱姨娘答应了,往他怀里偎了偎。
“可是瞌睡了?”把言欢搂紧了她“瞌睡了就睡吧。”
钱姨娘沉默了片刻,又抬起头望着他“你这一个月有大半个月都在我这处,这样怕是不大好。”
“有什么不好的。”把言欢轻拍着她“原来的时候,我就爱来同你说话,如今你有了身孕,我更该多陪着些。
你别乱想,有我护着你,她们不敢如何的。”
钱姨娘靠在他怀里,默默的在心里叹了口气,若是他当初不曾为了功名利禄娶连燕茹,那该多好。
他们父子也不至于闹成那样,而云娇,便是正经的嫡出了,这亲事也不至于到如今悬而未决。
良久,把言欢见她似乎睡着了,这才小声唤来桔梗熄了蜡。
……
半夜,云娇睡得迷迷糊糊之间,听到外头一阵喧哗。
她起先不曾在意,翻了个身想继续睡,但那声音一直在耳边,有女子的叫骂声、哭声、呵斥声夹杂在一起,嘈杂的很,她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坐起身朝着外头唤道“蒹葭,出什么事了?”
起初,她还当自己在梦中,坐起身一听这声音就在院子里,那叫骂女子的声音还极为耳熟,但一时间却又想不起。
“姑娘。”蒹葭快步走了进来“是大夫人来了,还有从前的梅姨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