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几家国公府推出来摆放在明面上的人了!
看来这案子是要翻盘啊!
作为原告和证人的康达山和于宁,已经是吓的傻掉了!
两人目光中透出的是恐惧!
就他们两个,一个是胡人,一个是“有案底”的酒匠,如何能够跟几家国公府斗?
至于田署丞,此刻心中已经把找自己办此事的潘家,骂了个祖宗十八代!
早知道这醉仙春背后的势力是几家国公府,给他多少钱他也不敢去找张家酒肆的麻烦啊!
虽然当时他除了收了潘家的钱,还有着想弄到醉仙春的秘方,酿出好酒,让自己在仕途上在进一步的想法。可相比面对几家国公府的怒火,升官简直就是不值一提啊!
田署丞心中懊恼不已,不过,此时他已经是没有回头路了!
他一边暗骂该死的潘家,一边苦思对策。
可是,他左想右想才发现,即使自己现在让步,也已经得罪了几家国公府了!
他一咬牙,一跺脚!决定死撑下去!
对!就是死撑下去!
从现在这局面看,自己这边还是占着上风的!
自己这边举证的有三人,如果没有更有力的证据,自己这边就是赢定了!
大唐的律法人证非常重要!“三人证实,两人证虚”这就是现在举讼过程中一个很关键的判决条件。
别看那个张季一副平静的模样,还假模假式的让人去取什么证物。可他能拿出什么证物呢?
这种事情绝对是十张嘴也说不清的啊!
至于国公府,大不了某回头再问潘家索要些钱财,辞官归乡就是了!
想到这里,田署丞心中便踏实了些。
他不停的给康达山和于宁使眼色,让他们必须撑住!
群贤坊距离长寿坊也不算远,不多时,去了张家的差役便回来了。
张季发现,自己带着幕篱的阿姐和老管家忠伯也来到了堂外。
阿姐的表情张季看不清,可老管家那一脸的愁容,就能想到阿姐此时的担心。
张季给两人递过去一个安心的神情,便接过了差役手中的木盒。
张季拿着木盒,却没有立刻打开。
他看了田署丞三人一眼,对着康达山问道“你说你有秘方丢在了某的酒肆中?那敢问,你的秘方是什么模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