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心理素质倒也不差,四人赶紧向朝自己喊的几个壮汉说道;“老乡!没事!没事,我们是企业专项考察队的!只是来山里作一个简单的调研工作,车停在坝子上影响了老乡们的生活,我们会作出补偿的!放心`放心!”
这么一解释果然十分有效,那几个壮汉顿时不出声了,几人倒是转头向身后一个上了年纪的老者望了上去。
这个老者年约八十上下,皮肤暗黑,满脸皱纹,不过不难从他的神情气度和周围这些乡民看他的眼神推测,他一定是这里相当有威望的人。
大一道尊正在琢磨这老者身份的时候,只见林教授惊呼了一声,立即朝那老者赶了过去。
这里路面崎岖滑溜极容易跌倒,大一道尊看林教授向那老者走过去,没敢怠慢,立即随林教授跟了上去。
林教授快步走到那老者身前十米处停了下来,须臾望着那老者又惊又喜的喊了一声;“长生哥!”
看得出那老者听到这么一喊,猛地一惊,他狐疑的眼光顿时向林教授望了过来。
两位老人的目光交在了一起,好一会那老者才喃喃的念叨着;“林逸!你……真是林逸兄弟?”
“是!是!”林教授激动不已;“我是林逸!长生哥!你还没死啊!哈哈哈!”
“林兄弟!你也还没死啊!老天保佑!哈哈哈……!”
两个老头竟然抱在了一起。
赵凌峰抹了一把鼻子;“这两老头对话画风变得还真特么贼快!”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们俩应该以前一定是很要好的好朋友好兄弟关系。
有了这层关系,所有人被请进了大寨,在大寨大堂里喝茶歇脚,寨里的女人倒上热茶,端出当地特色的时令瓜果,张铁头几个也让人从车里取出
一些特色干粮罐头饮料分给门口围观的那里孩子女人们。
几口茶水下肚,两个老头又攀谈开了。
从他们谈话中大一道尊和赵凌峰了解到,长生,全名叶长生,是这山足垮寨的村长,据他所说林教授以前做养殖的那寨子后来出过两次事,已经荒了几十年了,他说后来存活下来的人不多,只好和现在这个寨并到了一起。
而叶长生也是那个寨子里唯一还活着的人。
当他听说林教授准备再登那大垒岗山的时候,他脸色变了。
只听他晦暗着脸沉声说道;“那大垒岗山是个不祥之地,就你们出事走了之后,那山上也经常出事,大约算来在上面离奇死亡的村民怕已经不低于二十个了吧!”
“离奇死亡?”大一道尊听得眉头一跳。
村长长生说道;“对!那些死了的大多身上没什么致命的伤,我们总结了一下,他们脸上的神情出奇的一致,几乎都是面露惊惧,像是死前看到了可怕的东西一样……。”
长生说道这里顿了顿,继续说道;“不光人,连山上的动物也死得奇奇怪怪的!”
“怎么个怪法?”大一道尊忍不住问道。
“怎么个怪法?”长生复述着这一句,思想像是转回了当时其中一幕的现场。
“那天张大牛匆匆忙忙跑来找我,他说他放养的四头黄牛找不到了!张大牛的黄牛都是肥壮的大黄牛,我前一天还看到过,你们知道对于我们山民黄牛的重要性,山里人家里的黄牛,可是能当家庭成员的一份子的。”
“我想不应该是被偷了,四头牛可不是四只鸡,我怀疑应该是走失了,于是我组织寨子里的村民沿牛常走的地四处去找,直到第二天,才有人跑来说在大垒岗山进山的小道不远发现了几组新鲜的牛蹄印!”
“我当时就心里一咯噔,难道它们进山了?”
“近三十年来,凡是进过山的牲口就没找到过活物,它们要是真进了山必定是凶多吉少了!”
大一道尊听得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