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夏文彬的手,还在夏文彬的脚上狠狠踩了一脚,连声招呼着跟来的马车夫,
“夏显,套马……本夫人要回县城去!”
正好马车停要院中还未松套,夏显不明所以的过来,被韩纭给推上了马车,在韩纭的连声催促之中,理也不理夏文彬的挽留,打马又出了李大财家,往县城赶了回来。
待得天擦黑时,韩纭一路狂奔赶在城门落锁之前进了城,韩绮见着她连夜回来吃了一惊,
“你怎得回来了?”
韩纭见着韩绮,抱着她就哇哇大哭了起来,
“你还叫我……叫我去陪他……人家……人家早就有人陪了……怪不得……怪不得瞧不上黄氏……原来……原来人家早就有在外头有人了!”
说完是哭得稀里哗啦,韩绮好不容易在她断断续续的呜咽声中,弄清楚了事情的原委,
“二姐姐就这么走了,也没有听二姐夫解说,会不会有误会啊?”
“甚么误会!”
韩纭哭得打嗝,
“有……有甚么误会……我亲眼见着了!”
“见着甚么了?”
“见着那女子登堂入室,那大摇大摆的样儿……不知道的还当她是正室夫人呢!”
“依着二姐夫的性子,应是不会如此吧?”
“甚么不会如此?那女子一口一个哥哥,连声大人都不叫,你想想……这寻常的乡下女子会这般叫县爷么?”
这话……说的倒也是……二姐夫这七品的芝麻官儿虽是小,但放在乡下那也是县官现管,乡野小民见了都要跪地叩头的,这一个年轻女子口称哥哥,又登堂入室的,这女子也实在是行为不端,举止孟浪了!
“不过……那女子这一番作派……二姐夫是如何应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