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惯养的牡丹芍药!
总归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倒也不是我们太子殿下口味独特!
梁绍自然不明白自家同窗这嗜好,挠了挠头问道,
“今日夏小姐大发雌威,以一敌二,日后若是当真与你成了亲,时不时也要报以老拳伺候,朱兄又当如何解?”
朱厚照闻言一愣,半晌才道,
“我又未犯下错事,她打我做甚?”
当然夫妻之间小打小闹乃是情趣,倒不在此列!
梁绍听了几乎仰天长啸,
甚么叫未犯错,她打我做甚?
言下之意,若是犯了错,便要被打了?
这夏小姐还未过门,朱兄便有夫纲不振的苗头,看来朱兄这婚后的生活有些令人担忧呀!
朱厚照拿着夏小妹那一笔烂字,如获至宝的带回宫中,又将一干人等喝退,自己在书房之中临摹她的字体。
不说太子殿下虽自幼顽劣,但幼承名师,治国之道会不会且先不说,但一手字儿还是能拿出手的,今日在东宫书房之中,对着这字帖,绞尽脑汁,写痛手腕的仿照。
且说那头夏小妹回到家中,踌躇半晌还是将自己在书院的所作所为讲了一遍,只自然不敢讲那朱佑君做了甚么,只一口咬死说了是许、胡二人冤枉自己,便与二人发生口角,当下撕打起来了!
秦氏闻听得此事,先是一脸惊忧之色,拉了女儿来细看,发觉身上、脸上并未受伤,又骂起那许、胡二人来,
“还是堂堂书院学生,怎得如此无脸无皮!”
继而又骂自家女儿,
“你同人动了手,便是占了理,先生也不好不罚你,遇上这种事儿你避开她们就是,小姐家家的与人撕扯多失体面……”
骂着骂着却是又回过神来,
“她们无缘无故冤枉你做甚么?难道你与她们有过节?”
夏小妹想了想便将前头绮姐儿做了头名,让那许妙灵心头嫉恨,之后胡仙儿又暗中使绊子差点儿害得绮姐儿前功尽弃,之后自己又为绮姐儿出头的事儿一一道出,对秦氏道,
“我估摸前头我做事不周密,想来是被那胡仙儿察觉了!”
秦氏听了前因后果这才了然,当下气哼哼道,
“这二人还是大家里的小姐呢,怎得如此心胸狭隘,做事龌龊……”
顿了顿称赞夏小妹道,
“我儿此事做的对,为朋友仗义出手,乃是好孩子!”
如此这般,夏小妹从容过关,待得夏氏父子三人晚上,下衙归家,秦氏又将此事讲给了父子三人听,夏鸿听了皱眉道,
“女儿家怎得好与人动手打架?”
夏小妹还未说话,秦氏已是瞪眼接话道,
“怎得,还让我们女儿任人欺负,还不许人还手了!”
夏鸿道,
“总归动手打架于女儿家闺誉有损,若是有了争执可去寻先生分说,为何要动手打人!”
夏小妹听得父亲教训忙起身恭敬道,
“父亲说的是,女儿以后不敢了!”
秦氏却瞪眼道,
“有甚么不敢的,人家都打到脸上了,等到先生来时黄花菜都凉了……”
转头对女儿道,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以后再有这类事儿,照打不误!”
夏鸿还待再说,被秦氏一瞪眼只得将嘴里的话咽了下去,夏文耀与夏文彬互视一眼,也只有暗自抚额。
所以说夏小妹能有此性子,也是家教使然,秦氏夫人便是头一个纵容的!
那头韩绮回到家中,将这事儿悄悄告诉给了韩纭,韩纭闻言哈哈大笑,
“我这小姑子倒是个性情中人!”
韩绮抚额道,
“二姐姐且莫高兴,夏姐姐这性子太过冲动,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