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就带着下人回城外营地了。大概也是因她已为盏王妃的缘故。
晚上,躺在榻上睡不着。
但也没像惜姐那样,在她背后翻来覆去。久些,还用蛮力将她拉了过去。
“哎!你说明儿去给那个像极你前男友的男人送什么?”
“我还没想好!”
“什么没想好?”乔雪惜将身子微扭,郑重的和她说,“你没听黎王说的么!那人不行!城府深!你还说,他比那渣渣男强多了!我看…他还可怕!”
纵然是虎穴,她也得闯。
“你可别想不开!”
她很冷静,“我只有查明季槿纯的死因,才能了解这一切!不是吗?”
“……”乔雪惜勉勉强强冲她挤了个笑,“要怪就怪那个风畔!都是他的错!”
卿灼灼的感觉非常强烈,已不是头一次,但却是第一次问,“你对风畔有意见?”
乔雪惜回得干脆,“大着呢!”
隔天赴约,一路忐忑。
虽有惜姐在后紧跟,可这心里就是不踏实。
手里揣着的物件,不知能否将南风羡糊弄。
若他对季槿纯属真心,应能认出这上面的刺绣做工。
她压根不会去想,南风羡没有见过。人家靴子都给他做了,之前还没送过香囊什么的么!这都于戏里载入过。
临近湖边,见南风羡早就在那里等了。
看其背影,又觉自己的方向错了。他那么爱着季槿纯,怎么可能去害她!
“槿纯到底托你给我带什么?”
她脚底还没立稳,就接他问话了。于是稍缓些许,抬手递了上去。
此处无台词,多加过错。
眼神示意,让对方自行感受。
长靴就这么被他接了去,男人低眸不转,深情款款。
卿灼灼越发动了“心思”目光不由上移,落其眉眼。若说他是在她面前演戏,这戏也太真了吧?
“她什么时候交给你的?”
“……其实我是在南风盏的王府,槿纯从前住过的地方发现的!”该说真话的时候,须说一些,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才更加不会惹人猜忌,“想起你从前提起过…你跟她,所以…我自作主张把它带出来了!”
南风羡不说话,眼睛就没有从长靴上离开。这样一个眉目如画的男人,深情起来,当真难归其为反派。
“这大概是她遇害前,最后留下的东西。”迟了一会儿,又道:“你可知,她曾有一友,本欲带她离开王府,可她因为一些理由——”她的目光微转,一直主意着他的情绪变化,“以致她选择留下,最终遇害。”
南风羡的美颜虽绷紧无异样,却在不经意间,动了喉结。
此状况,恰被卿灼灼一双明珠逮到。
纵然他,试图遮掩,转了身去。望着无边湖面,心事较沉,眸光变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