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晴,锦天仍旧日日长姐,长姐的叫着她。
但她心里是清楚的,如风畔所说,她与季槿纯实为本体,又为独立个体。
季槿纯和季家姐弟的情谊,她是无法代替的。
两个小萝卜头怕是也担心她多想,才会这般若无其事。想来,是她老了!消化事情的速度,远不及年轻人。
哦不,怕连长者都不及。
那日,季家祖母紧握着她的手,眼底皆是疼惜的光。不提半句外话,依旧将她识做季家的孙女。但越是如此,她的心里就越是揪得紧!
风畔说,季槿纯的死,不因她来到这里,而是命中注定。然,某些别的变化,始终还是因她的。
季槿纯这一世没有对南风盏动过心!
为何?
既未动心,怎又入劫?
究竟是谁,害死了她?
“一个人在这呆坐着干什么?”
她这般独自在亭子里挺好的!偏要这个时候来打扰她的思路。
卿灼灼没啥表情的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没有聚点的看向前方。
前方湖水清澈,鱼儿活泼,一池的荷花争相斗艳,可就是…没一处能入她的眼。
无精打采状不变,托腮的手也未曾放下。嘴巴僵硬的抬动着,毫无感情的只吐出了三个字,“看风景!”
“看风景?”南风盏手持折扇,慢摇间坐到了她的对面,“我看不然,你是有心事,把脑袋瓜给堵了吧!”
“……”啥时候也学的对话那么现代感了!
南风盏瞬时合了折扇,赶她发火前,甜哄,“好了!无事就陪我出去转转,最近少于去华阳宫溜达,你陪我走一趟吧!”
她本来是不想挪离位子的!可她说了不算!愣是被强制拖走的!白瞎了她一双大眼,瞪的正圆,不愿全写在脸上,耐何某王压根不看。
校场上,新来的谛伶在练习。
据南风盏说,这些皆是锦天挑出来的!个个天资不凡,还没一个歪瓜裂枣!简直养眼!
“看看就得了!我还在旁边站着了!”
卿灼灼抿唇不言,渐渐收敛。这某王太懂她,也不好!这才瞪两眼,就猜她心里去了!
“帅哥!有几个不爱看的!换成美女,你不看!”这话虽说的很硬气,但只敢斜眼瞄。
“不看!”
“……”
“那边冲过来一个,你看我瞅了么?”
卿灼灼的眉毛又紧了一寸,眸光聚起,渐顺他抬手指去的方向看。
这一眼,便引心间波荡。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