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儿出来干什么?
横竖都是死!为何不在屋里闷着,累了自己半日,就是这样的结果?
“怎么?十七弟不会不给八皇兄这个面子吧?
卿灼灼不禁打了个寒颤,似已忍的有些吃力。瞬时,惊见某王脱了自己的大氅,扬手披在了她的身上。
“王爷?”眸光晃晃,尽显可怜。
南风盏与她静视片刻,掌心从她的肩膀滑落。在她毫无反应之下,顺势搂过了她的腰身。
齿间微翘,薄唇扬动,“不是十七弟不想把人送给八皇兄!而是十七弟,已经收了这丫头做贴身侍婢!”
侍婢?
卿灼灼忽而眨眼,竟似在哪里听说过这个词儿。然脑袋瓜颇晕,一时记不来了。
八王闻言提了长气,“难得十七弟收个侍婢!这藏的可够深的!既然如此!八皇兄就不好讨要了!不过今日,皇兄微醉,能否在你这共个晚宴,再住上一夜!”
“八皇兄说的哪里话,自是把这里当成晟德府!”言罢,转头逢了雪刃,“待会儿,让张厨子今日多加几道菜!”
雪刃晃了下眸,已是呆愣了好一阵,“属下明白了!”
“再将云焉院打扫一下!让八王住过去!”
“是!”雪刃再次抱拳低头,眸光转转瞥了卿灼灼的背影。此刻,她在王爷怀中,站的甚是老实。
“八皇兄就先去休息一下!今日,喝的有些多了!十七素来不胜酒力,也回湛雅园歇一会儿!”
迎了皇兄的笑脸,南风盏一面提了琴,一面拥着卿灼灼往弦犀园外走。顷刻小声旋于她的耳畔,“老实点,别乱动!”
卿灼灼拧眉无言,心慌腿软,即便这会儿让她活跃,都是难事。
某王未将她送回沁雪院,而是行步到了湛雅园。扶她入了屋内,又绕了屏风,直到圆桌旁,才推她坐下。
卿灼灼从未感受过这样的呵护,竟似在梦中,一点也不真实。
他随之俯身,捏紧了她的手腕,细细诊察一番,便拧了眉头。
“让你在沁雪院好好歇着!你就是不听!”
“……”憋着小嘴,抬眸逢了他一眼,却始终无力扬声。
“外面那么冷,你还穿成这样就出来了!还知不知自己的身体状况!”
这是在说教?
她晃晃身子,就觉此刻一头两重,“我穿的很多了!”不禁扬指点点,“她那装扮才是单薄!”
“你能跟她做比较吗?”声线抖来,似还带出了些许怒意。
卿灼灼两眼眨眨,心中落音:倒是不能!不是一个类型!
随即又变了瘪唇,愣是只能呆看,委屈吧啦的接不上话。
南风盏无奈长叹,转而于袖中掏了个小瓶出来。拉开瓶塞,点入掌心。顷刻,便将一粒棕色的小药丸递到了她的眸前。
卿灼灼撩着眼皮呆呆盯瞅,“这是什么?”巧克力豆?显然不是!
“把它吃了!”
又来!一天三顿没完了!“能不吃吗?”
“……”
蹙眉!
卿灼灼不禁后倾拉远,实在瞧不得他此刻的神情。
吃就吃!干嘛瞪眼珠子!某王眼睛不大,瞪也是白瞪!
依旧还是一条小缝!
不禁抿唇缓缓,随即抬手捏了药丸入口。
“我吃了!你看!”张开嘴巴,让他查验。后觉自己,脑子也是坏掉了!
怎能做出这般幼稚的事!
南风盏翻了她一眼,转之将药瓶放回了袖中。沉了一阵,才拧眉又和她说,“记得待会儿晚宴时,全听我的!事情到了这,你须陪我把戏演足!”
“演戏?”这是她最在行的事!看在某王方才出头护她的份上,送他一个安心的小眼神,“没问题!保证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