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阵吃痛!简直让她欲哭无泪,只得呲着牙齿,一忍再忍。
“就叫你在房中好好休息!伤还没好,出来做什么!”
“……”卿灼灼闻声睁眼,惊见他摆手合了画卷,而后端了那半盅荷叶冬瓜汤。
放去嘴边,小饮润喉。
事情有些让她琢磨不透,难道是她想错了?
“汤不错!张厨子让你来的?”
“啊?啊!”两声啊,两种语调!可显她还未从慌颤中缓过。
“这幅画不是本王的!本王琢磨了几日也没发现其中的秘密!你是怎么做到的?”
“……”不是他的?卿灼灼惊讶的下瞄一眼。
“怎么?还想看?”
她才不要看!回勾眼珠,低眸遮羞。
虽然她前世生在二十一世纪,可她依旧是一个很传统的女娃!
“那个,有种墨遇水则失!有种墨遇水则现!这幅画卷上,刚好用了这两种墨!”
“你倒是很明白!”
“王爷!我能走了吗?”她时刻记着孙婆婆和张伯对她说的话!
想活命,离某王爷远一点!
虽然不似她刚想的那般!但看这王爷也是有着很多让人猜解不到之处!
“既然,你不愿留在房中好好养伤!那就在本王这湛雅园,好好伺候着!”
“……”这不是为难人么!
“十七皇叔!那幅画可是看出什么了?”
卿灼灼瞪大了眼睛,盯着从门外奔来的少年,此容貌她记得!是那日用剑刺她的少年!
画是他的?
小小年轻人,怎么就喜欢这种东西?
“还不给大殿下行礼!”
“……诶?”这个与她似同龄的少年,是大殿下?
卿灼灼赶忙移出书案,福身拜见。古代的礼仪,大多一样!虽然,她还不清楚此间是何朝代,但规矩流传千年,始终还是那些东西!
“奴婢卿灼灼见过大殿下!”
“快起来!你肩上的伤还疼吗?”
这少年倒是眉清目秀,一脸的喜气!
“回殿下,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见他黑发高束,额前还有些许厚厚的斜刘海!当真比某王爷的低束,显得年轻多了!
“那本殿下可就放心了!你那日冲上来,真把我给吓坏了!不过,你能为皇叔挡剑,可见忠心一片!”
呵!卿灼灼于心间冷哼,若是知道他俩在切磋!脑子坏掉了,才会给某王爷挡剑!
“靖儿!我们去院里坐!”话音未落,已是绕过书案,走到了她的身旁,“看茶!”
这就让她伺候着了?
得嘞!跑不掉,先哄!
“怎么还不去?”
跟在他后面,自然是为的听吩咐,“奴婢也得知道茶叶在哪啊?”
“去后院找张厨子!”
凶什么凶!
卿灼灼不服气的扯扯小嘴,而后摆袖出了湛雅园。
这会儿的张伯正于厨房外等候,见她回来,立马上前追问,“丫头!王爷放你回来了?”
“放什么放!”一说就来气!一说就心烦!“待会儿还得去!”
“怎么了?”
“大殿下来了!王爷让我看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