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魁首知道是谁不?”
韩征竖着大拇指指向自己,“正是区区不才,小侯爷我是也!”
秦观月挑眉,“真的?”
“自然是真的。”
韩征威得意非常,“就冲我找到的那株稻穗,司农寺的那帮人说我找到的那稻穗兴许能让大羲每年的粮食多一倍。若是金秋种下去,三个月就能运到边疆,我爷爷和他的烈焰军就能吃上新米!”
秦观月笑了笑,没说话,身后的萧声听到这里倒是看了他一眼。
到了帝师府前,秦观月忽然问了句,“你与凤相之女怎么样了?”
“我听你的,都跟她说清楚了,我跟她这婚约先存着,我当我的大侠,她做她的皇庄生意,等以后她想嫁人了,我就回来解除婚约,到时还说是我配不上她。”
“……那她什么反应?”
“她给了我一巴掌。”
韩征威想到这事就不满,“我这辈子都没替谁这么尽心考虑过,她还不领情,臭丫头!”
“噗嗤!”妙妙听着笑出了声。
女子总是懂女子的心事的,她自然能猜到那位凤小姐为何不领情,多半是对这位小侯爷上了心呗。
秦观月道,“我已下令重启百工令,等陛下恢复,届时会将丹书铁券送到你侯府,到时记得谢恩。”
韩征威随口道,“这么麻烦,能不能不要啊?”
“陛下亲口御赐,你不要可就是抗旨。”
韩征威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句,便点点头。沉默片刻后,他问道,“楼冰河死了,你知道吗?”
秦观月迎上他眼中的试探,平静道,“今早刚知道,怎么了?”
“听说他本来越狱成功了,但不知道为何没有立即逃出城去,后来才会被刑部的人发现,才挟持了宁巳才出去的。”
韩征威垂着眸子,“可当时带兵追捕的是凤相和太子,他们都答应放行,他为什么还要杀了宁巳呢?”
秦观月语气淡淡,“大概是恪王试图逃跑惹恼了他,楼冰河一时失手就杀了他。”
“可我听京兆府的人说,他们抓到楼冰河时,他已经受了重伤,抓回去没多久就咽气了,那个救他的黑衣人也不见了踪影,而且现场还有含有剧毒的血迹。”
韩征威余光注意着她的神色,轻轻开口,“我听说你去过刑部大牢——”
“到了。”萧声忽然开口打断。
“改天再见吧。”
秦观月摸着眼角的斑红,面露无奈,“前几天箭伤不小心裂开,牵动了体内的旧毒发作,影响到了双眼,不能见光太久,刚才走回来已经被萧声盯了一路了。”
韩征威一怔,忽热想到了什么,“箭伤?是之前城南之乱——”
“嗯。”秦观月微眯起双眼,似乎真的受不了阳光了。
韩征威连忙说,“那你赶紧进去吧!”
秦观月微颔首,转身走进府里。萧声回头瞥了眼,那位小侯爷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开,眉头紧锁,脸上尽是懊恼。
“你是故意提起箭伤的?”萧声说。
秦观月笑,“他愧疚了?”
“肉眼可见的后悔。”
“单纯善良的小少爷。”秦观月嘴角扬起,眼底漫起笑意。
萧声不知道她那笑是赞赏还是嘲讽,正要开口说什么,忽然外面来了皇宫的内侍匆匆来访。
内侍满头大汗,显然是一路跑过来的,“见过帝师大人,陛下有请!”
秦观月今日出门也是做好了被宁昭知道自己醒过来的准备,但这样的召见还是太突然了。
“宫中发生什么事了?”
“云妃娘娘……自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