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又被郭扶桑称之为公主的,只有元赵国的那位陶亭公主。
京天逸扑通一声跪在了姜陶面前,低着头不敢看她,连声说道“公,公主,小人该死,竟然没有认出公主,还差点将公主当作犯人,请公主恕罪。”
郭扶桑本不明所以,他只奉命保护姜陶安危,但当他听见京天逸说的这番话后,顿时惊怒,厉声怒吼“大胆,你是何人?竟然敢冒犯陶亭公主?”
“小——小人——是嗣刑司捕快,京天逸。”
京天逸吓得声音颤抖。
姜陶连忙替他说道“郭大人误会了,是本宫觉着无趣,找来京天逸逗本宫乐的,这京天逸不仅无罪,反而有功。”
“原来如此。”郭扶桑恍然大悟,又瞪着京天逸说道“能侍奉公主也是你的福分,你可得好生侍奉公主。”
京天逸见姜陶没有怪罪他,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连连点头,“是,小人遵命。”
姜陶转身准备进驿站,忽然转身看向京天逸,“你还不快跟着?”
京天逸疑惑看了眼姜陶,又点头,起身跟在她身后进去。
林府书房。
司徒走进屋内,向林初词禀告道“公子,一切已经安排妥当。”
林初词端正坐在椅子上,听了司徒的话,沉思片刻,才点头。
司徒不解问道“可是公子,你为什么要故意留下证据,引着京天逸查到陶亭公主头上?京天逸那小子正直是正直,可为人呆板了些,公子不是说永世不用他那种人吗?”
林初词眯眼深思,彷佛回想起当年京天逸跪在他府门外的场景,那时他刚破了一桩大案,名声大震,京天逸慕名而来,想拜入他门下,却被他拒绝。
“京天逸这人我不喜欢,但却觉着他跟姜陶是一路人,姜陶初入京都就惹下了大麻烦,他日也不会安生,京天逸对京都之事知之甚多,把京天逸留在她身边,日后她也能便宜行事。”
“公子,看不出来你还挺关心公主的。”司徒笑笑。
林初词瞪了他眼,司徒连忙闭嘴,又改口问道“对了公子,你为何一直称公主姜陶?而从不唤她陶亭公主?”
司徒知道姜陶这个名字是假名,但林初词似乎只称她为姜陶,而并非陶亭公主。
林初词目光低沉,若有所思,只道“因为她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