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宁央抓着安全带,最后一次确定,“老公,你真要带我去见医生啊。”
傅沉年利落下车,走到另一边,打开车门,“这没什么可怀疑的。”
周言已经提前挂号了,这次是个和蔼的老医生。
宁央跟着他去做检查。
周言觉得好好的突然来医院有点奇怪,难不成是因为昨晚的事情闹起来了?
但太太和老板也不像吵过架的样子啊。
“周言。”
心思跑偏的人立刻回神“老板?”
“问你妹妹了吗?”
“……问了。”老板不提,他将这件事都快忘了。
“嗯。”傅沉年挑眉,“她怎么说?”
周言学着他小妹的语气你们这些直男,问这些有什么用,反正又追不到女朋友。
傅沉年无所谓的瞥了他一眼,好神奇的,周言就读懂了他老板的意思不好意思,这里所提到的单身男人显然不是我。
周言“……”
宁央托着下巴看着老医生翻看检查单,昏昏欲睡时,老医生终于讲话,“你这情况……”
宁央认真聆听。
“有点复杂啊。”
老医生一脸愁容。
“你以前有别的病史吗?”
宁央不讲话,指着检查单上‘失忆’两个字,老医生失笑,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从你现在的情况来看,你的检查单一切正常,若说是单纯的失忆,可能不仅仅是脑部受创的原因,各种因素的刺激导致机体选择性遗忘某些事情也是有可能的,当然,这样的情况无法单纯用药物进行干预,要想根治,需要找到病源。”
上哪找病源去,她根本就不知道。
希望渺茫啊。
“不过也不要灰心。”老医生劝道,“失去些记忆于目前的生活无大碍的话也不需要太担心,说不定哪一日就想起来了呢,没有过度的盼望才有意外之喜啊。”
宁央苦恼的说,“我周围的人并未放过这些过去。”
她之前想的轻松,不就是一段记忆嘛,丢了就丢了,得之幸,不得命,她也没有十分在乎,但他们都在提,提的让她烦。
她到底都忘记些什么事,要他们这么在乎。
还有昨天,那种失控感,大脑的几分钟空白期更是让宁央有种说不出的堵心。
老医生看出她的苦恼,乐呵呵笑着说,“他们没放下那是他们的事,你怎么反倒把自己绕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