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央又检查了一下有没有什么东西遗漏,傅沉年收起手机,抬手将烟送至唇边,吸了一口后,在茶几旁的烟灰缸里摁灭,而后唤宁央过来。
柳惠笑着带斯爵离开,斯爵不想走,但男主人在这,它也不敢放肆,只能讨好的蹭了蹭宁央的裙摆,宁央蹲下来,小声和它说,“你爸爸夸你了,高兴不?”
昨天早上是斯爵被佣人带着去溜弯的第一天,宁央则是猫在被窝里不肯出来,傅沉年走至床边,弯腰拿起那枚戒指时睨了她一眼,说,“你就这么抛弃你的革命战友?”
“呃……”宁央露出了一双大眼睛,小声道,“事出有因嘛。”
傅沉年把戒指缓缓推入无名指,挨着宁央坐下时,把人抱起来吻了片刻,真的很短的时间,宁央眨着眼睛看他,傅沉年说,“别睡太久,我走了。”
斯爵怀疑的看了她一眼,显然不太相信,而宁央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斯爵跟着柳惠离开,宁央跑到阳台上。
卧室通向阳台,廊檐遮挡日光,走廊上摆着座椅,傅沉年坐在椅子上,长腿交叠,他背部靠着的是宁央不知道从哪淘来的玩具抱枕。
宁央朝他跑过来,“老公。”
傅沉年接住她扑过来的身体,宁央搂着他的脖子凑近,那是主动亲昵的姿态,傅沉年捏着她的爪子,面色平静的望向她,说,“去洗手。”
宁央刚摸了斯爵,这个认知成功的让傅沉年皱紧了眉。
宁央抱着他不松手,声音柔软,“不嘛,我就摸了它一下。”
宁央怕也是真的怕傅沉年,但是不怕,也是真的不怕,对宁央来说,只要傅沉年不生气,她在他头上翻身玩都没事,这人很多时候都十分有耐心。
纹身的事没藏住,但那是过去式了,宁央没有什么可心虚的,所以现在她要恃宠而骄。
“老公,你该去上班了。”
傅沉年的眼眸幽深湛黑,盯着宁央,说,“你这么搂着,我怎么去?”
“不是你唤我过来的嘛。”宁央跨坐着,好不乐意的说,“况且你不是还没走,你离开的时候我肯定就要松开了。”
傅沉年往后仰,眼睛微微眯起,说,“坐好。”
宁央“哦”了声,把分开的两条腿并在一起,但还坐在男人的腿面上,背倚着他的胸膛,这个姿势倒是不能再搂着傅沉年的脖子了,宁央只能收回手放在身前。
傅沉年看她这会倒是淑女做派了,穿着裙子叉开腿坐,谁教的她。
宁央的腿无聊的晃着,她用脑袋去碰男人的下颌,低垂着眼皮,说,“老公,你这次回来都没有给我带礼物。”
傅沉年的手搭在她的肩上,话落时,宁央只觉得脖颈间蓦然一凉,她低头去察看,便见到一条莹白精致的细链。
傅沉年替她戴上,宁央的锁骨漂亮,配上这条项链正好,他经过专柜余光扫见它时,便觉得它很适合他的妻子,设计简洁大方,中间镶了颗单钻,回到车上坐了一会,他还是让周言去买下了。
宁央喜欢这条项链,“老公,你刚刚就是要给我这个吗?”
“嗯。”傅沉年揽着她的肩膀,说,“到了酒店那里,别让斯爵乱进你房间,它毛该剪了,玩两天就将让人将它送回来。”
宁央笑得欢,说,“遵命。”
“还有。”傅沉年极有耐心的嘱咐着,“到了那里不能跟在家一样让它随便跑,免得它伤了人,到底凶性未除。”
傅沉年对宁央要把斯爵也带走的想法是不赞同的,那里是酒店,来往的是客人,斯爵在云溪苑里跑着惯了,但那地方得时刻拘着它。
“那……”宁央玩够了那项链,抬头看向男人,说,“要不,不带它了吧,伤人怪不好的。”
经傅沉年提醒,宁央才意识到,外面和家里不一样,云溪苑也有林地,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