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若柳太怕了,宁央是吐着蛇芯的魔鬼,她似乎知道一切事情,这种认知让陈若柳不寒而栗,冷意爬满脊背,冰冷的水滴落在在她的脖颈,像一双手掐着她的脖子,陈若柳猛地升腾起颤抖。
宁央玩的不是卖关子,她有证据,这是她最大的底气,但她毫不避讳的拿给对方看,她不介意让陈若柳知道她的底线。
陈若柳听着手机里传出那熟悉的对话的时候,她的恐惧终于被逼了出来,仿佛宁央放给她听得不是一段录音,而是悬疑诡异的片头曲。
最后的录音结束,宁央轻笑着说,“这是一个选择,我不想闹大,但拉你垫我脚也不难,不过陈小姐要想好,在我不是第一个受害者的情况之下,你要赌的可是你所有的身家。”
陈若柳的眼睛瞬间瞪大。
她、她怎么会知道?
陈若柳很多次用这个方法逼退一些心中有妄想的女人,她太懂得运用民众的力量了,在绝对的舆论面前,所有的辩驳都显得苍白无力。
但她做的是那样的隐蔽,在宁央这里栽跟头是第一次,她嗅觉敏感,从四月绯闻一夜一扫而光时,她便嗅到了这其中的不同寻常,宁央背后有人。
如今她所行之事皆在对方的掌控之下,陈若柳顿时萌生了退却之心。
“我会尽快撤掉那条发言。”
“陈小姐是个聪明人。”宁央说,“撤掉只是第一步,那照片可不会凭白出现,陈小姐最好还是做个解释。”
陈若柳说,“那照片我不知道怎么回事,陈年往事被扒出来也要算在别人头上,宁小姐不要太贪心了。”
她是要退,但她的目的已经达到了,陈若柳能退的毫不留恋。
宁央提醒她,说,“陈小姐不妨看看网上如今的情势。”
照片是合成的,宁央将鉴定结果上传便退出来,她不知道网上的情形如何,但她能大致猜出来。
许多人在陈若柳的微博小号下面留言,都在问这件事。
“这到底是真的假的啊,你出来给我们大伙说说啊。”
“我赌是假的,这肯定是洗白的。”
宁央是大宝贝“假什么啊,看那鉴定报告后边那印章没,权威认证,你个傻、逼!”
“喂,骂谁傻逼呢!”
宁央是大宝贝“谁应骂谁喽。”
“你……你神经病啊!”
……
陈若柳去网上看了一眼,说不惊讶不可能,她不知道那照片是合成的,那个人竟然敢骗她,陈若柳怒气在胸腔里燃烧。
宁央说,“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有关我的这件丑闻要消失的干干净净,陈小姐,我不是在和你谈条件,我是在警告你呀。”
她没有渠道查到是谁帮陈若柳,若是可以,她就能直接将陈若柳定在死板上,也不必非要陈若柳开这个口。
不论宁央拿出的证据有多真,怀疑的人坚持她是洗白也没法,她只能把自己放在受害者的立场上,要堵众人的口,还得要陈若柳说话才行。
周言收了电话,转身进了风月场,霓虹灯打在他的背上,一直送着他走到傅沉年身边,傅沉年正在倒酒,周言来到他面前,说,“老板,查到了。”
傅沉年说,“给你傅太太送去。”
周言又拿着手机离开。
宁央正琢磨着给傅沉年打电话,周言就先打回来了,她接起来,说,“周言啊,你老板忘家了吧。”
周言迎着光往那里面瞧了一眼,有女人给傅沉年敬酒,她不知道说了什么,傅沉年似乎笑了一声,喝了那杯酒,周言回的愈发小心,说,“老板在这边的公事这两天就能结束。”
傅沉年此次出差是为了分公司的新项目,底下的人加班赶点,傅沉年已经熬了两夜,今夜赴的是分公司合作商老总的局,方才敬酒的女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