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而后快。”

“这你就想岔了。”

金乌带着老猿，不断向着远方飞去，同时笑着解释道“你以为人皇是如何来的？唯有堂堂正正打败我，才能有人皇出，不然人族想要更进一步，痴心妄想。”

“无法走捷径，就算那些人族高层将我斩了，也于事无补。”

“我的出身，无法瞒过异族，也无法瞒过人族，只是以蛮力杀之，根本无用，我死了，气运自然转移，会有新的人族之敌诞生。”

“杀生就熟，让我活着，反而更好。”

“这样来看，人族高层实则是将妖王大人当做磨刀石了，想要磨砺人族天骄，最终诞生出一位人皇来，只是没想到，这磨刀石太过锋利，导致把刀直接磨断了，嘿，鸡飞蛋打，那些人族高层怕是傻眼了。”

金乌听到老猿这话，失笑一声道“十年前，那是一场意外，若重来一次，我也不确保就一定能成功，只能说是机缘巧合所致，应该是天人相犯，天意自古高难问，人族获罪于天，自然会有此祸。”

“那实则也是一场投名状，不然那些异族，如何会相信我跟人族之间会血斗下去？”

金乌微眯着眼，话语中透着冷意，“唯有彻底得罪人族，再无法回头，那些异族才会给我助力，不然我哪有什么生路可言？”

“人族高层，或许有些人存着将我当磨刀石的想法，但任何势力，都不可能同心，自然有人觉得让我成长起来，会养虎为患，提前将幼虎扑杀，才是最好的办法。”

“在这之前，我跟人族哪有什么深仇大恨？只是天意要我走上这样一条路，我实则也别无选择罢了，天意之下，不是沦为刀俎，就为鱼肉，就算为帝为皇，到头来，又能如何？还是雨打风吹去，都化作一抔黄土，生前盖压天地日月，咆哮星河，都注定不能永生天地间。”

说到这里，金乌心情都有些黯然起来，只是那等事情，到底距离当下太过遥远了。

“走吧，先将这真龙精血吸纳了，有些事情，不是现在需要考虑的。”

老猿还是头一次听说这背后的隐秘，心情激动，实在没想到，这背后有这么深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