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就在前几日,还说你放火烧他们别院。”
“不是我。”
谢知遥拍了拍他肩,点头道“我知道。”
“你事说他们集结了几个宗门来找我?上哪找我?”
“华亭,现在不过已经走了。那天我先把你带回来疗伤。知远和承欢在华亭应付他们。”谢知遥叹了口气,“他们都长大了。”
王承泽道“我这个做大哥的竟然还连累妹妹。”
谢知遥道“先安心好好养伤,家里的事不用担心。承欢现在做起事情来也有模有样,知远早就帮着我处理家中事物多年。那些事情慢慢查,我们两家还不至于畏惧他们。”
顿了顿,谢知遥又说道“你知王伯父是何出身吗?”
王承泽茫然“……”
“那天玉虚宫掌门首徒来帮承欢解围,说王伯父是他小师叔。难怪伯父当年精彩绝艳,原来是出自玉虚宫。”
王承泽手握紧了拳头,又猛然放开“玉虚宫不是避世已久吗”
“玉虚宫平时不问世事,所以这次是那位首徒听到风声独自前来,也是有心了。”
王承泽叹道“承欢没事就好。”
这边厢,王承欢在华亭听人禀报听到头大。
第一天,王承欢撑着精神,谢知远不断在旁提醒。好歹也是磕磕绊绊地把事情都处理了。
第二天,王承欢睡着三次,谢知远无奈只能让客卿和门客弟子把事情都留下,等她醒了再说。
第三天,王承欢索性不起来了,全权由谢知远理事。还大言不惭道“二哥哥,好哥哥,我都听不明白,再听下去我要死啦。你就帮帮我吧。让我睡一会儿。都怪你昨天晚上……不行我腿好酸,你得负责吧。”
谢知远“……”
鉴于小姐那天大发神威,门客弟子们只能默默忍受她的怠慢。后来他们发现把事情交给谢知远效率更高,便对这个安排心安理得起来。所谓“遇事不决找姑爷,姑爷他人都是小姐的,那自然可以管王家的事。”
白天做了一天的苦力,晚上自然要连本带利讨回来。
“二哥哥,你轻点,你怎么天天都……”王承欢的嘴被堵住,“唔——我话没说完呢。我们来玩个新鲜的好不好?”
“什么?”
“你把眼睛闭上。”
谢知远乖乖把眼睛闭了起来,王承欢脱掉他的衣服。
“别动哦,马上好。”她又把他绑在床上。
谢知远白皙脸庞上露出了隐忍的表情,仔细看还隐约有些期待。
王承欢低头一看,小知远已经跃跃欲试,便拿了自己的丝帕将谢知远双手绑在床上,趁谢知远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夺门而出。
王承刚跑到桃林里,刚坐在树上,回头一看,谢知远已经追了过来。
月色下,来人似乎已经和月光融为一体。只见那人一袭白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露出一角白皙的胸膛,俊秀又不瘦弱。饶是王承欢天天看美人,此刻也被美人的颜色所惊艳。
“来者何人?所为何事?”
“来追我那不听话的妻子。”美人眼中带着欲望,夜风吹开衣袍一角,露出笔直修长的腿,来得匆忙没顾上穿裤子。
“那你追妻子带着剑干嘛?”
逐尘随念出鞘,落地生了个结界。
“因为她喜欢玩游戏。”
不听话的妻子被美人抓住,压在树上喘不过气来。美人在她耳边低声道“你喜欢这样?”
浑身如电流涌过,一时间不知是天上还是人间。像那随着波浪起伏的小舟,先是轻波推来,小舟沉醉,紧接着惊涛骇浪拍来,小舟无处可逃,只能仍由惊涛骇浪拍打。小舟已经被波浪拍打到泫然欲泣,波浪轻轻覆上小舟,轻含着,抚摸着。波浪声低沉圆润。
“承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