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长辈们最喜欢的、乖巧的笑容。

果然，剑圣下巴抵着扇子，轻轻地“咦”了一声“左边这个孩子看着倒是挺规矩。”

“这个是谌灏。”鹰矢说着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脑袋。

“谌灏……”剑圣将这个名字念了一遍，轻笑道，“好名字啊，饶是本座活了这么些年见多识广，看到你这名字也是怔了一下。”

“我我我这个名字是不太好念！”

“不必这么拘谨，你这名字起得很好…虽然你现在未必会懂。”

剑圣又瞟向旁边的小青，问道“我记得蛇族到了控灵境应该就能有腿了？”

“我……还差一点……我现在是融灵境巅峰……”小青还没说完，就见剑圣大手一挥，他的蛇尾不仅变成了腿，还成功地摆脱了死亡芭比粉。

谌灏沉默地把外套脱下来给没有裤子的小青遮遮，小青则是热泪盈眶地看着剑圣，结结巴巴地说“剑，剑圣大人…您……太感谢了，太感谢您了！”

“修为嘛，送你点没关系，反正送多少都是无量境。”剑圣叹了口气，道，“本座倒是很想念当年突破极天境时的感觉呢。”

“啊，对了，本座看你们二人相貌上乘，悟性尚可，要不要拜本座为师？”

夏至百无聊赖地趴在窗台上，道“你猜寒瑀这次来会不会给你变出几个师弟？”

“会。”楚风翎一边拿着账本算账一边说，“而且我赌他收徒时说的话跟老鸨买小姑娘时说的话差不多，被收徒的还感恩戴德像给祖宗上坟一样给他磕头。”

“得剑圣点拨着得天下吗……这个智障传言怎么传出来的啊？哎——”夏至长叹一口气，道，“无所谓了，倒是你，剩下几张塔罗牌的所在地查清楚没？”

“有七张是‘未知状态’，恐怕你也要去一趟客音王国了。”楚风翎唇边浮起一个极浅的笑容，“搭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