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无辜的眨巴着大眼睛,“我对你做什么了?祝公子觉得我能对你做什么?”
祝逸焦压低嗓音,夹杂着怒气,“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我的腿为什么自那之后,就无缘无故的麻木?”
“呀?”云舒很惊讶,“原来祝公子是身子不利索呀,是不是生病了呀,生病了就要及时去找大夫啊,据我所知,有些病拖着拖着,就好不了了哦!”
“胡说八道什么?”祝逸焦低吼,“陆姑娘,我奉劝你,最好老实交代,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如果你肯老实交代,并将我的腿治好,咋俩之间所有的恩怨一笔勾销,否则……”
“祝公子,我觉得你可能误会什么了,我真的没有对你做什么?还有啊,我不是大夫,我不会看病,更不会治病,抱歉,我帮不了你。”云舒偏着脑袋,面纱外面的脸,满是无辜和抱歉。
祝逸焦心中的火气蹭蹭蹭的冒上来,“臭丫头,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是吧?”
“如果祝公子需要,我倒是不介意为公子准备一副上好的棺木!”
真是油盐不进!
“臭丫头!来人,把她给我抓起来!我倒要看看今儿个她还要怎么横!”
祝逸焦虽然是家中庶子,出行时身边依旧带有家丁护卫,而且因为生意需要,他老爹还给了他一名武功好的侍卫,保护他的安全。
见好几个家丁奴仆凶神恶煞的冲过来,云舒将雪乐推到一边“你乖乖的,在一边好好呆着。”
“姑娘?”见云舒要上前与那些人打架,雪乐很着急,她家姑娘就是一个弱女子,怎么能对付的了那些身高马大的汉子。
可是,她家姑家姑娘交代她一定要好好的呆在一边,她绝不能拖后腿。
只能站在一边,焦急的看着。
云舒扭扭脚腕,动动手腕,“本姑娘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几个大汉围攻一位姑娘,周围的人都停下来看热闹。
一阵乒乒乓乓之后,所有的大汉都被打倒在地。
祝逸焦脸色很难看。
他没想到,看起来纤细的一姑娘,没想到还有如此身手。
“去,把她给我抓住。”
祝逸焦吩咐身边的护卫,一开始他并没有将云舒放在眼里,觉得一小姑娘嘛,几个家定足以搞定,没想到……
护卫二话不说,就要上前。
“一个大男惹,当街欺负一个弱女子,你也好意思?”一道沉稳的嗓音在祝逸焦身后响起。
祝逸焦回身,一眼就看见一位中年男子站在他身后。
中年男子身穿一身深色锦袍,双手背在身后,眉宇间气势威严。
中年男子身后一步,还跟着一名中年护卫。
祝逸焦眉宇紧皱,“你谁啊?”
从祝逸焦和云舒在满堂红门口发生争执开始,傅平兮和傅猷辉的马车就已经到了。
只是他们没有上前,而是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这是傅猷辉第一次见到自己的女儿,他的卿卿。
身量修长纤细,面上带着面纱,一身素色衣裙,发间只有一根素净的簪子。
没想到,卿卿与那年轻男子说着说着,双方就动起手来。
纤细的卿卿,竟然还会打架,那架势看起来还不赖。
傅猷辉又欣喜又心酸。
欣喜的是他的卿卿,不是任人宰割的柔弱之人。
心酸的是这样的事,或许经常发生。
而那年轻男子见自己的家丁都被打趴下了,还想要让身边的护卫出手。
那护卫,一看就知道是个身手好的。
傅猷辉害怕自己的女儿吃亏,只的下车,亲自出面。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大庭广众之下,带着一帮人欺负一个小姑娘。”傅猷辉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