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酒,云舒脸上出现了绯红。
云舒也知道自己不能再喝了,好酒需要品,不需要喝醉。
云舒摇摇晃晃站起来,对着潋裎拱拱手,“今日多谢潋裎公子的好酒,改日云舒再登门拜访,届时,我也请你喝好酒。”
潋裎依旧笑的温和有礼,“那就先多谢云舒姑娘的款待。”
云舒笑起来,笑得有点傻,“好说!我走了!”
说完,一个纵身,就跃上墙头,然后跳下去走了。
一位小厮走出来,望着云舒刚刚里去的背影,“公子,刚刚那是?”
“哦,住在隔壁的邻居。”
小厮撇撇嘴,“公子今天早上才刚到这里,这个院子也是新安置的,按说没人会知道这里啊。她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有未卜先知的能力?”
潋裎轻扫他一眼,“没事的时候,多看看书。”
小厮也不怕他,径直站在他身后,问道“公子,你真的决定要去国子监当夫子吗?”
潋裎终于打开他带来的一本书,是小厮完全看不懂的文字,“有何不可?”
小厮讷讷的闭嘴。
堂堂世子不当,非要去当一个夫子?
要是老爷知道的话,还不知道会被气成什么样。
“刚刚那位姑娘,叫云舒,下次她来的时候,你别再她她她的,你的礼数全都忘记?”潋裎又道。
小厮讶异,“还来?公子,我觉得我们家这院墙有点矮,是否需要加高啊?”
潋裎翻动一页书,“我上次给你的那一本书,看完了?看完就写一篇心得给我。”
“啊?”小厮苦着脸,他最讨厌的就是看书了,还要时常被自家主子盯着。
再说云舒,回到自己的院落,感觉有点飘。
雪乐刚从黑木的房里出来,在院子里看见云舒,“姑娘!”
“雪乐!”云舒侧着脸看她,嘴角飞扬,脸颊嫣红,“过来!”
雪乐不明所以,乖乖的走上前去,“姑娘,什么事啊?”
“呵呵……”云舒一阵浅笑。
雪乐自然闻到了她身上的酒味,“姑娘,你喝酒了?”
不过家里好像没有酒吧,那云舒是在哪里喝成这样。
云舒喝醉酒,被雪乐弄回去休息。
褪掉她的鞋袜,准备上床时,雪乐忽然上瞧见云舒左脚的小指头上,有一个红色的点。
起先,雪乐以为是云舒脚在哪里受伤了,结果好一会儿,学了才发现,那不是一滴血,而是一颗痣,一颗红痣。
“姑娘,你这痣可真会挑地方。”
云舒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
入夜后,周围各家都是热热闹闹,摆年夜饭,只有六方胡同非常安静。
黑木需要静养,竹沥刚来,云舒和雪乐简单弄了些吃食。
之后,二人就窝进了房间。
房间里烧着炭火,暖烘烘的。
云舒和雪乐两人窝在软榻上,雪乐在做绣活,云舒自己跟自己下棋。
夜,很宁静。
没多久,就传来敲门声。
“云舒姑娘!”
是竹沥。
云舒懒洋洋的回答“何事?”
“傅大人过来了。”
云舒捏着棋子的手一顿,又问了一遍,“谁?”
竹沥的嗓音声音平静无波,“傅平兮傅大人。”
傅大人这个时候过来干什么?
“知道了,我马上来。”
云舒想了好一会也没有想到傅平兮这个时候过来,是为了什么事。
傅平兮坐在偏厅喝茶,竹沥在一边伺候。
傅家,家宴过后,傅平兮提了一个食盒,里面装的都是傅夫人亲手做的吃食,带着辛成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