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行,既然你不要那就扔了吧。墨春,弄出去扔了。”
墨春愕然,扔了?
但看主子的意思很坚决,没有商量的余地,只能拉着马车准备出去,扔了。
“哎!”
云舒一把抓住南瑾的胳膊,“你怎么能这样?送出去的东西怎么能收回去呢?你……我收下还不行嘛。”
生怕南瑾反悔似的,云舒大声喊道“雪乐,王妈,快来收年礼了。”
雪乐和王妈早就躲在一边看热闹,这时也都笑眯眯的走过来,跟着墨春一起搬。
雪乐还暗中给云舒做了个鬼脸。
墨春暗自感叹,主子对云姑娘可真好。
要知道,这些东西,看着普普通通,不值什么钱,可每一样都是南谨亲自挑选。
那意义,非同一般。
宫里那位都没有这样的待遇。
叶南瑾抱着手站在一边,看她们进进出出。云舒一边搬东西,还一边很王妈和雪乐讨论,这个用来做什么,那个怎么做。
眼角眉梢带着盈盈笑意,真有一种快要过年的感觉。
刚刚被云舒拒绝年礼的不快,好像也悄无声息的消散。
云舒清点完所有的年礼,她觉得好像缺了什么东西,“南瑾,为什么没有酒啊?”
叶南瑾转身进屋,“喝酒伤身。”
“嘭!”
外面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墨春眉宇微动,立即外出查看,叶南瑾也停下脚步等他的结果。
很快墨春就回来了,走到南谨身边,面色凝重“主子,是黑木回来了。”
叶南谨轻扫他一眼,知道有事,抬步走了出去。
院子里,旁门处,黑木侧倒在那里,一身黑衣,呈现些微暗红,他身下的地面,有一滩血迹,空气中有淡淡的血腥味。
“去看看。”
墨春将黑木扶起来,这才发现黑木前胸背后,好多伤口,血肉外翻,深可见骨。
墨春自然的将手搭在他手腕处,“主子,伤很重。”
“出什么事了?”云舒从里面走出来,手中还捏着几颗板栗,一眼就看见昏迷倒地的黑木。
云舒眯眯眼,脸上的笑意渐渐敛起,将手中的板栗交到南谨手中,“南谨,让雪乐准备热水,马上送到黑木房间,让王妈熬一些参汤备着。墨春,你跟我来。”
恰好,今日南谨送来的年礼中,就有人参。
南瑾将云舒递来的几颗板栗握在掌心,眸心深处,暗潮涌动。他先去关上院门,随后才去吩咐雪乐和王妈做云舒吩咐的事。
将黑木安置在榻上,云舒边吩咐墨春,“这屋子里没有地龙,实在太冷,对他伤口的恢复很不利,你去准备一些炭火。”
墨春依言出去了,关上房门的瞬间,他看见云云舒粗暴的撕开黑木的衣衫,将伤口暴露在空气中。
墨春皱眉,还是关门去找炭火。
走了好几步,他才反应过来,这时不是应该立即去请大夫么?
黑木的伤他探过,很重。
皮外伤倒是包扎了好好养养,很快就会好。难的是他的内伤,几乎五脏俱损。就算是养好了,一身武艺,恐怕也就废了,除非叶府的府医池叔在这里,或许有把握能保全他一身武艺。
只是,池叔远在江南啊!
墨春离开后,云舒便为黑木检查伤口。
外伤很多,基本都是剑伤,皮肉外翻,有几处深可见骨,血流不止。
这些都不是最严重的,严重的是他的内伤,几乎每一处都是致命的,对方根本就没有给他留一线生机。
看见黑木如今这番模样,云舒忽然想起上一次在鄢陵,她遇到岑夏时,岑夏也是这般,伤的很重。
岑夏因为当时救治及时,治起来没那么难,而黑木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