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有赏!”
云舒一下子笑开来,脸颊上浮现两个小小的梨涡,特别可爱!
五两银子啊!
除了给云浅买宣纸外,还有剩余,这样她是不是还可以买点其他东西啊!
想想就高兴!
这次,云舒乖巧的坐下来,毫不客气的为自己斟一杯茶,满满喝上一口,暂叹一声“嗯,好茶!”
随后,一声轻咳之后,学着说书先生的样子,将那日所闻所见,娓娓道来。
期间,傅平兮和梁亦宣都没有说话,听得很仔细。
等云舒说完,已经口干舌燥,梁亦宣这次乖觉的替云舒倒了一杯茶。
“如何?我说的可还好?”
傅平兮颔首“嗯,还算清楚。黑衣人之中,有你们熟悉的身形吗?”
云舒和梁亦宣对视一眼,给了一个模凌两可的回答“有一个女子,似曾相识,不能确定。”
“谁?”
梁亦宣答道“烟雨楼的琣莺姑娘!”
傅平兮双眼微眯,“烟雨楼?琣莺?”
“近几日,你身边有没异样?”
云舒愣愣地摇头,“没有啊,一切如常!”
傅平兮“规矩可懂?”
云舒先是怔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脆生应道“懂!”
今日之事,走出这里,就要忘的干干净净。
从天字房出来,云舒得了十两银子,还有两串铜钱。
云舒笑呵呵的将五两银子和两串铜钱揣进自己怀中,剩余的五两交给了掌柜。
下午离开望江楼时,掌柜的还奖赏她一盘新鲜出炉的糕点。
离开望江楼后,云舒绕去城西,替云浅买了好些宣纸。
想着反正已经绕到城西这边来来,不如顺道去看看表妹。
云舒奶奶陆家老太太,生了三个儿子三个女儿,只是十几年前,南边闹水患,淹没大片良田,灾民数万,三儿子和四女儿都在那场水患中死了。
活下来的,就是大儿子陆运发,也就是云舒的爹,还有二儿子陆运福,五女儿陆粉枚以及最小的女儿陆胭脂。
陆胭脂长大后,嫁到城西一普通人家,丈夫邓定夫在衙门里当差,上面没有公婆需要伺候,夫妻俩日子过得也和和美美。
只是,三年前某一天,邓定夫是从衙门里被抬回来的,抬回来时,断了一条腿,肋骨断了三根。
那时候陆胭脂时隔十年,好不容易怀上第二胎,却因为看见丈夫被血淋淋的抬回来,惊吓过度,七个月的孩子胎死腹中。
整个家忽然陷入了一片昏暗之中,衙门给了一定的补偿,那些补偿全都给邓定夫治伤了。
没有衙门的差事,家里的收入瞬间减少。
邓定夫靠着自己的手艺,平时编织一些小玩意儿,交给被人帮着卖,陆胭脂给人洗衣服做饭,做些粗活,就连陆胭脂的女儿邓香巧也不得不偶尔绣绣花,缝缝补补补贴家用。
邓定夫家住在城西的一条小巷子里,小小的院落,跟云舒家差不多。
云舒提着买来的一小袋米,还有一些肉,来到邓家。一进门就看见邓香巧坐在院子里,低着头在绣花。
“香巧!”
“云舒姐姐!你怎么来来,快进来坐!”
“我过来这边个云浅买鞋宣纸,顺道过来看看你们。”
“你来就来,还提着东西干什么?”
“我今天运气好,在望江楼帮来一天工,老板大方,就随便买了一些东西,总不好空手而来吧。”
香巧不好意思的接过去,又赶紧办个凳子过来,“要是被大舅母知道,你又要挨骂了。”
云舒刮刮她的鼻子,“你不说我不说,她就不会知道。”
云舒记得小时候,小姑和小姑父都是大方的人,每次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