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你会衣食无忧,也不会再受人欺负,也不用再因为几两银钱就去对别人低三下四!”
云舒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
林景西以为云舒是在考虑他的提议,继续道“况且,如今你年龄小,还未及筓,不着急。”
云舒一把甩开他,“林景西,在你眼里是这样想我的?我在你眼里就只是值得一个妾的位置吗?你觉得我是坦途荣华富贵的人吗?我说了,从今往后,我们一别两宽,各生欢喜,各自嫁娶,互不干涉。”
之后,云舒气急败坏的跑出了林家院子。
景西娘从后面走过来,“景西!”
“娘!”
景西娘深深的叹口气,“其实,我们欠云舒的很多,以前,家里困难,是她一直帮扶我们,你夜读的时候,也是她在一边陪着你。我们欠她的太多了,我原本不想这样对她的,可是如今……”
林景西端起已经凉透的茶杯,一口饮尽早已冰凉的茶水,“娘,我知道,这些我都知道。我不是不想娶她,我只是……”
景西爹披着一件崭新的外跑走出来,“景西!好孩子,今时不同往日,亏欠她的也只能亏欠着了,如今你已经定亲,虽说此地远离京城,但是还是要洁身自好,面的一些流言蜚语传到了对方耳中,对你婚事不利。”
“是啊,公子。”小厮换不走过来,“如今,你还未的得到皇上亲封的官职,万事小心为上。”
此小厮叫初落,是妻族那边派给他的,从京城到鄢陵,这一路走来,初落教会了他很多。
林景西笑着颔首,“知道了,夜深了,初落也早些去休息吧。”
云舒从林家出来,并没直接回家,而是一个人在外游荡。
眼泪不争气的滑落,她微微仰着脸,温凉的泪水倒映着清冷的夜色,眼眸深处是无尽的沉痛。在无边的黑夜中,她尽情释放自己悲伤的情绪,走着走着,就蹲在大街上,放声大哭,哭的撕心裂肺。
原来,说过的话不能全部当真。
原来,给过的承诺可以当成屁话,一点都不作数。
原来,人心可以变得这么快。
原来,自己的心可以这么痛。
……
纵情哭过之后,云舒收起眼泪慢悠悠的往回走,她只允许自己今日流泪,放肆地流。
明日,天一亮,她又是那个快乐无忧的云舒。
痛定思痛后,云舒准备回家好好睡一觉,不想刚一起身,就听见“啪”的一声。
那声音原本很轻,只是在这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有什么东西摔落在街道的地面上。
“啪啪啪啪啪啪……”
紧接着就是一阵踩踏瓦片的声音,云舒一抬头,就看见旁边的屋顶上,一弯弦月下,一前一后两个身影。
前面一人,一身黑衣,几乎与夜色溶为一体,只有手中一把明晃晃长刀,亮的刺眼。
后面一人,一身浅色衣衫,那颜色几乎与月色混为一体,在这天幕之下,鲜艳的如一道流光。
“啪!”
又有什么东西被前面的黑衣人扔在下面的街道上,惊的黑夜中的狗一阵狂吠。
云舒一擦脸上的眼泪,从怀中掏出一方秀帕,往脸上一围,直追那两道身影而去。
两道身影在屋顶上,上下跳跃追逐,云舒一人在下面的街道上,奋勇直追,她想去看看那两个到底是什么人,那两人三更半夜不睡觉,到底在干啥。
等云舒上气不接下气的追到白影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消失不见。
而白衣人,站在街道的尽头,脚边是一堆瓶瓶罐罐,而那白衣人则看戏般的盯着云舒看。
云舒弯着腰,大口大口的吸气。
那白影就一直静静的站在那里,静静的等着云舒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