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依旧纷纷扰扰,有些杂乱的声音不时响起,但是江念情仿佛只能听见邢妍说的话一般,呆呆愣愣地看着邢妍。
邢妍用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事件告诉江念情,选择哪一方邢妍都支持你,江念情差点热泪盈眶,对于很多人来说,十五岁嫁人确实是很正常的事情,也是女子最好的归宿。
但是从来没有人问过那些十五岁的女子,甚至那些十五岁的女子他们自己都没有问过自己,是不是有什么未完成的梦想,等待着单身的她去完成的?
邢妍都知晓,甚至支持江念情去追寻自己的梦想,不要后悔。
江念情由衷地对邢妍说道“谢谢你。”
邢妍慈爱地笑了笑,拍了拍江念情的手,说道“慢慢想想,时间还长,不用着急做什么决定。”
“好。”
江念情晚上回到一品阁的时候,仍旧在回味邢妍说过的话。虽然江念情真的很喜欢谢玉衡,也真的相遇他过一辈子,但是这一切都建立在江念情完成了着急的小目标以后。
若是,若是谢玉衡不愿意等候,江念情也不会后悔。
这边江念情做着自己的决定,那边谢玉衡与谢慕贤喝酒喝得都快要吐出来了。谢玉衡与谢慕贤向来交好,所以谢慕贤自然是知晓近来谢玉衡与江念情除了什么问题。
谢慕贤也说不上来是该开心还是难过,原先谢慕贤就不看好他们二人的感情,所以随口对江念情说了一些什么话。
果然,是对谢玉衡与江念情的感情产生了一定的作用,让他们都认清了自己的心事。这一下倒是好了,原本现在谢慕贤应该在自己的书房里看看书,写写字,然后与徐黛君写几封信,修身养性。
但是因为自己二弟的心事,谢慕贤现在被迫成为了谢玉衡的倾听者,看着谢玉衡第一次这样失态地将自己喝成这一副模样。
“你说是为什么呀皇兄?”谢玉衡边喝边问着,“与我成亲后,我又不会将她拘束在后院当中,我曾经与她说过的呀,为什么她不信我。”
谢慕贤微微叹了口气,试图跟喝醉酒的人讲道理“就算你不将她拘束在后院当中,这天下会不会?百姓的声音你如何抹去?”
谢玉衡奇怪地放下了自己的酒杯,听着谢慕贤说话。
“原本我确实不看好你们二人的感情,但是道路都是你们自己选择的。再说了,成亲时间是你想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的吗?谢玉衡,对于江念情的事情,你是不是有些任性了?”
谢慕贤有些话憋了挺久的,现在终于能够一吐为快了。
“又是让人家在几个月内嫁给你,又是不拘束她,你给了那么多诺言,你自己想想能不能实现罢?江姑娘很明显是个有野心的姑娘,这条路上不可避免地回与一些男子有接触,可是你呢?江姑娘接触男子你又吃味。”
谢慕贤恨铁不成钢,继续说道“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谢玉衡。原先的你不是这样的啊,怎么面对江姑娘就变成了另一个人一般?”
谢玉衡呆呆愣愣地放下自己的酒杯,静静地回味谢慕贤方才说的话,谢玉衡总觉得自己似乎一直在追赶江念情,一直在迁就江念情,殊不知,在谢玉衡不知晓的时候,江念情也会迁就谢玉衡。
只是江念情的情动没哟谢玉衡那样明显罢了。
就算谢玉衡说不将江念情拘束在宅院当中,可是这天下会迫使江念情待在后院当中,谢玉衡单想着自己想要早些娶江念情回家,但是没有帮江念情想好这一切。
似乎想到了什么,谢玉衡对谢慕贤说了一句多谢,便跌跌撞撞地往外跑去了。
“欸,这就走了?”谢慕贤一脸震惊,感觉自己就是一个工具人,传说中谢玉衡江念情感情的催化剂。
一节更比六节强。
江念情刚刚在床上躺好,便被一个浑身酒气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