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荆大酒店内,五星皇冠包厢已经狼藉一片,瓶子、碗碟都散落了一地,里面的客人躺在地上的也有好几个,俨然一副打斗现场。
王大年用毛巾捂着额头,鲜血还在不断滴落,而王凌晶则搀扶着她的父亲,劝着架。长这么大,她还是第一次看到她老爸这么激动,甚至还抄起了酒瓶。
今晚王大年请了十多个京城的朋友,此刻都躺在地上了,而对方十多人也受了伤,服务员和酒店保安则吓得躲在远处,深怕神仙打架,他们遭殃。
不多时,三辆面包车停在了紫荆大酒店外面,然后一群黑衣黑口罩的壮汉拿着报纸冲了下来。随着前车门被打开,一个梳着板寸头,留着短络腮胡,黑色紧身风衣的壮年男子走了下来,然后摘掉了他的墨镜,露出了两眼间的一道刀疤。
“刀哥,炮哥刚才被人爆头了,我们的人都被打了。”
这时,守在酒店外的一个满脸是血的小弟跑了出来,对着刀疤男小心翼翼说道。
“没人报警吧?”刀哥看了下酒店内的情况问道。
“紫荆的老板是老盘子了,怎么敢呢。现在人还在里面堵着呢。”小弟接着回道。
“下去包下伤口吧。”
扔下这句话后,刀哥便带着三十多人一起走进了酒店里。
见到刀哥来了,酒店老板吕立本急忙迎了过来,一边递烟,一边说道“刀哥,看在我面上,这件事情能不能大事化小,里面这几个也是贵客,面上的人物……”
吕立本的话还没说完,刀哥便一把将他的头推开了“面?你没面。滚开!”
这次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刀哥直接闯进了五星皇冠里,看到了王大年和王凌晶。
“嘿,嘿,躺着的这些,都给我起开,别丢我的面子。”
随着刀哥一声令下,即便是手断脚瘸的都爬了起来,只有一个脑袋上砸出一个大口子,还处于昏迷状态。
老炮是刀哥的叔叔辈,平时没什么爱好,就喜欢妹子和吹牛,看来这次也是因为这个出事的。
“你们把老炮带去医院,这些人交给我吧。”
刀哥挥挥手,那几个小弟便背着老炮风一阵离开了,此刻包厢内只剩下王大年他们这群人。
刀哥拿起桌上的杯子,找到了酒柜里一瓶没开的人头马,然后自己给自己倒上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
看着又有人闯进来了,王大年这才重新坐到了椅子上,但胸口还在剧烈起伏着,很显然刚才借着酒劲的豪气还没过去。
“小伙子,我也是见惯场面的,你不用摆这样的谱,今天是你的人惹到我了,他的脑袋是我开的,怎么样?”
听到王大年这么说,刀哥不禁轻笑一声,然后一把将杯子拍在了桌子上,碎片都飞溅了出去。
“我丧刀混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在这四九圈里,有人敢跟我这么说话。论做生意,我不如你们,但论横,我是认真的!”
自从做了大老板后,王大年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没打架了,尽管当初在机械厂里,他也算是火爆脾气,打得架也不少,但后来学起了儒商,用嘴的时候比较多。但今天他确实忍无可忍。
今天,王大年约了京城地界的生意伙伴,商谈关于食之间和风之流的事情,如果可以,他想要帮一把食之间。
他邀请的自然是当地比较知名的企业家,请客的地方也是京城数得上的超五星级紫荆大酒店,可惜出入其中的不光有头面人物,一些毫无素质的土豪也在其中。
这些人不少都和王大年有不浅的交情,几杯下去后便控制不住,酒过三巡后,王大年便有点喝大了,在女儿王凌晶的搀扶下,走向了卫生间。
事有凑巧,五星云巅包厢内,老炮正和他的兄弟们推杯换盏。自从他跟着丧刀承包了南片的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