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节急匆匆的赶到太津,当他来到驿馆时,朱橚和朱权两人却在呼呼大睡,李节找到接待他们的官员了解了一下情况。
结果据官员介绍,朱橚和朱权虽然是被朱济熺的船队护送回来的,但两人却都十分的憔悴,整个人也瘦的厉害,身边甚至也没有几个护卫,看起来就像是逃难得似的。
朱济熺派来的人还没有走,李节也顺便见了一下主事的官员,向他们打听了一下朱橚与朱权逃到吕宋时的情景。
结果据这个官员介绍,当时朱橚与朱权藏身在一艘货船上,身边只带了七八个人。
这条货船是与一支船队一起回来的,只是船队在海上遇到风浪,船体也受到一些损伤,不但货物丢了一些,连补给都十分不足,所以朱橚和朱权也吃了不少的苦头,两位堂堂的亲王,却在下船时都快要脱水了。
至于朱橚和朱权是怎么逃出来的,这件事朱济熺的人也不知道,因为朱橚和朱权谁也不肯说,朱济熺身为晚辈,也不好意思追问。
其实朱济熺估计也不想知道,毕竟事件的双方都是他的叔叔,这种长辈之间的破事,晚辈最好不要掺和进去。
不但朱橚和朱权睡的很熟,连他们从美洲带回来的护卫也睡的死沉,驿馆的官员本想叫醒他们让李节总旗,但却被李节拒绝了,反正这件事也不急,所以不如让他们多睡一会,他也想亲自和朱橚、朱权聊聊。
一直等到二更天的时候,朱橚和朱权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得知李节来了,两人也吵着要见他,于是李节让人设宴,这才亲自去请两人赶宴。
李节见到朱橚两人,没想到朱橚见到他就嚎啕大哭,边哭边数落着朱棣欺骗他的罪行,旁边的朱权脸皮薄一些,不好意思像朱橚这么卖惨,只能一个劝的长吁短叹。
好不容易等到朱橚发泄的差不多了,李节这才开口劝道:“王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在美洲与四叔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何你们又忽然逃了回来?”
李节在明知故问,但却又要做出关心的神态,毕竟朱橚和他们家是儿女亲家,必要的关心还是要有的。
本来刚止住眼泪的朱橚听到李节的话,差点再次大哭起来,旁边的朱权看朱橚的表现似乎有些不耐烦,当即抢上前道:“这件事说来话长,还是由我来说吧!”
“王叔,我已经让人设了酒宴,咱们边吃边聊吧!”李节也立刻道,刚才他见到朱橚和朱权也发现对方瘦了许多,手脸上还有未好的伤疤,不用问也知道他们在海上吃了不少的苦。
朱橚和朱权睡了大半天,也的确饿的厉害,于是两人也没有反对,李节带着两人来到酒宴,结果朱权也顾不上说了,与朱橚一起埋头大吃起来,丝毫没有以前身为亲王的礼仪。
等到吃的差不多了,朱权这才长叹一声道:“让驸马见笑了,我们在海上遇到风浪,船上补给损失大半,结果我们也是忍饥挨饿了好久,现在看到吃的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王叔不必见外,我也是出过海的人,知道海上生活的艰苦,这一路两位王叔肯定都吃了不少的苦头。”李节也理解的回道。
“何止是吃了苦头,差一点我们就回不来了,这都是拜朱棣所赐,亏我还是和他都是一个娘生的,他竟然对我如此无情,早知道如此的话,我就不该去美洲!”
朱橚说到最后,更是后悔的真跺脚,当初朱有炖明明劝过他,可他就是不听,结果这一路上早就后悔死了。
相比于朱橚的激动,朱权倒是还能保持着冷静,于是他将两人从美洲逃出来的经过详细的讲了一遍。
其实整个过程也并不复杂,朱棣将朱橚和朱权软禁在燕京港,并且夺了两人的兵权,而且还避而不见,朱橚两人无数次去朱棣理论,结果都被朱高炽笑呵呵的挡回去,气的两人没有任何办法。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