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此等罪行,我大辛未来将衰!”
府尹内心沉重,“本官会重视,可说来说去,还是没有证据。”
陈迁文痛心疾首地点点头,“花大人,在下可否问您一事,去年十月十八,杨氏说的那日,您要不在她房中,又在何处?”
花旭尧气喘不匀,“半年多前的事,倘若我能一一言明,只怕也是编的谎话!”
陈迁文眉尾无人可察地勾起,这花旭尧不容小觑。
杨氏浅笑,她相信没人可以记得那日是什么日子。
因为连她都不记得,她整整回忆了十来日。
不是那和曼曼进府的日子,不是王爷来的日子,不是云朵没的日子,也不是彭安亲戚来访的日子…
却被她算出,是花旭尧休息的日子!
这时,和曼曼掩着唇,对白宁徽偷偷说了什么。
白宁徽立即转述后,让一痕去办了。
堂上,陈迁文还在套花旭尧的话。
“一点记不得了吗?那日是否当值这一查便知吧。”
花旭尧冷冷看了他一眼,“可查,但由本人出面前往宫中查证,各位可信?”
陈迁文扇子轻拍掌心,“也是,劳烦府尹大人了。”
府尹觉得有些为难,“内阁文档本官无权查证,可否求王爷一道旨意?”
若要走流程申请,这事还有日子等,但王爷在这,万事好安排。
白宁徽没有说话,修长的手指一翻,袖中的玉牌赫然显现于两指之间。
“谢王爷!”
府尹激动地下了高位,亲自双手接过,当即派人进宫。
回到座位上,府尹心有余悸。
那枚传说中的婚戒,刚刚差点亮瞎他的眼睛。
“好,在此期间,我们再来问问杨氏,既然花旭尧不只一次欺辱于你,你可有记得他身上的印记?”
杨氏一看便知有备而来。
“花旭尧身子光洁漂亮…”
陈迁文“咳咳…”
“但他小腿后背有块极浅的胎记!”
陈迁文眼睛一亮,“如此私隐之事,花大人如何解释。”
花旭尧双手负后,已然恢复冷静自持。
“陈状师,这位妇人,是与我母亲一般年岁,说句浅显易懂的话,她是看着在下长大的,别说胎记,哪里有痣哪里有疤,她必定全数皆知。”
“再者,就算她不知,我身上的痕迹,伺候的下人也一清二楚,随意打听,您若对在下有心,也十分易得,不需要在下解除衣物。”
陈迁文眼睛逐渐变大。
他这才想起来,花旭尧乃是状元之才,当年凤京首屈一指的人物!
自己从前也特别崇拜此人!
“哼!若不是花旭尧你伶牙俐齿,我怎会熬到现在,也不敢告你!”
杨玉玲立即出声,将花旭尧合理申辩,定死在狡猾的耻辱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