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徽眼神透着宠爱,这丫头又要胡说八道了。
果然——
“你就这么办,欲擒故纵!”
殷陶然小掌一拍,不谋而合啊!
“他要见你,你就不见他,平日也别找他,不要缠着他,否则他会看轻你,你态度一定要摆好!”
“不屑!冷蔑!高贵!冷艳!”
殷陶然出王府时,意气风发,将和曼曼的话牢记心中。
七哥说了,王爷是老缠着和曼曼两人才在一起的,可是他不知道,这其中最关键的一环,便是和曼曼使出的欲擒故纵!
没错!
男人就是天生反骨,越逆着他,越是想得到!
殷陶然俨然取得天书一般得意,大摇大摆地回了侯府。
一进府——
“大清早的就乱跑,不怕被人杀了?”汤其司冷声冷气地训了她一句。
殷陶然不屑地瞥了一眼,“哼!”
扭头走了!
“她这是怎么了,我惹她了?”
汤其司一头雾水地问向身旁的管家。
管家想了想,“定是侯爷您只陪春雨姑娘,不陪陶然小姐,她生气了。”
汤其司总觉得哪里不对,走了几步路,这才想起来反驳。
“勤叔,春雨的确是我的女人,但是殷陶然只是府中的客人,迟早要走人的,你不要想多了。”
管家弯了弯眉眼,“是是是。”
“嗯,小柔如何了?”
说到汤依柔,管家眉眼变得愁苦了几分。
“小柔小姐白日哭闹,夜里哭闹,下人怎么劝都劝不好。”
汤其司眼底霜降,“劝她做什么,随她哭闹去,她若想就这么过一辈子,我也随了她。”
管家摇摇头,“侯爷,姑娘家还是要哄的,一哭二闹三就……总之我们下人是不敢不劝,万一出了什么事,担待不起。”
汤其司回了些理智,也觉得是这番道理。
“罢了,我去看看她。”
管家满意地点点头,这位主子能听进别人的劝,是极为难得的好性子。
只是,不知为何会有那样的妹子。
管家想起昨日打探到的事,颇为胆寒。
不是他心思多,他特意打听家里主子的事,不过是想知道些避讳,好更尽心些。
结果,居然让他知道了汤家小姐根本没有夫婿的事。
这本是小事,偏偏太医又诊断出她滑胎!
管家想到这,身子都不禁哆嗦了一下。
真正惊悚的是,汤依柔到了侯府,从未提过旁的男人,除了哭哭闹闹地要爹。
管家摇摇头,只觉得这种事不能多想,多想就容易想歪,还是思虑着该怎么伺候这位矜贵的大小姐吧。
“滚!你们都滚!让汤其司来!”
屋里噼里啪啦地破碎声传出。
“往后,汤小姐砸坏的物件,全都记录在册,让汤家出钱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