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惧意。
正常女人干得出这般蛮横之事?
干得出也没这实力啊,若是刚刚那几个力道凶狠,快若流电的飞镖冲着他们来,一不注意就得死在王府里。
“丞相当了多年,还不知道管好嘴,子女你有的是,何必赖上我这个生人,难不成你以为王爷会为了女人,放了你这个叛贼?”
和曼曼闲适地从篮子里取出飞镖,朝更远处的树杈投去。
禁军们面面相觑,不会吗?
白宁徽微微别过侧脸,还真拿不准这事。
一痕帮忙捡回了飞镖,笑着道,“姑娘有所不知,这老头的儿女都不是亲生的,他还能找谁。”
“你胡说!!”
花鸿志上前就要挠一痕,却被手铐脚镣拦下。
“嗯?都不是吗?”
和曼曼半阖的眸子,撑开了几毫厘。
一痕点点头,“兴许是老天开眼吧……”
“放屁!!花柳清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我亲生的!”花鸿志扯着嗓子尖叫。
一痕可怜地摇头,“你家二弟,也与你生得极像。”
花鸿志轰然跌坐在地,脑中一片空白。
禁军们觉得这事够够了,太荒唐了!人得有多倒霉,生的四五个子女,才会都不是他的啊!
他们赶忙拉起花鸿志赶回宫,生怕他想不开,死在这。
“说到花柳清,她如今怎么样了?我走的三个月,她嫁出去没?”
和曼曼随意问着八卦。
“本是与某位大臣家的公子交往甚密,突然出了造反一事,便再无往来了。”
一痕稍显幸灾乐祸。
“倒是另外两位花家小姐聪慧,事情发生的第二日就匆匆赶回了彭安,趁着消息未到,火速与彭安当地的贵胄定了亲。”
“嗯?这事还能火速?”和曼曼挑着远处的枝条,疑惑地问。
一痕也不是很懂,“消息是这般传回来的,就是不知日后得了真相当如何。”
与花家的关系,和曼曼算是彻底断了,接着问了问花旭尧有没有背着她跑去出家,其余也懒得多管。
“王爷。”和曼曼练了半天,精神头好多了,撒娇地朝白宁徽跑去。
“做什么!若是想偷懒,本王不依。”
白宁徽脑袋一撇,手臂却诚实地将人抱住。
“我练半日,下午能不能叫小强来商量铺子里的事呢?”
和曼曼抿着唇,笑得像包子一样,两只眼睛在阳光下亮得无法直视。
白宁徽半忧半喜,“曼曼,你还在生病,别太累。”
“哈?”和曼曼左脸挤出“你在耍我”的表情。
白宁徽轻声叹气,“你锻炼身子不必用脑子,自然累不着,可操心别的事,你真会累。”
前些日子带她去了趟武英侯府,她回来后就一直迷迷瞪瞪的。
和曼曼不管,抱着手臂气呼呼。
“就一会儿!累什么累,王爷你也太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