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此爆射!
“啧啧,这不是准头不行啊,是眼睛不行?”
和曼曼快若奔雷,云诗浮一出手,她就奔出老远。
“你!你有本事别动啊!”
云诗浮再射!
“你当我跟你一样傻?”
和曼曼再跑。
“你给我住口!只会跑的废物!”
云诗浮再射!
和曼曼一挑眉,手中一个花瓶砸出!
云诗浮冷笑,这蠢货以为花瓶能抵挡得住她红云宫精制的燕尾镖?
“砰!”
花瓶顺利和燕尾镖在半空中碰撞,瞬间爆破!
夙不寒看热闹看着看着,便觉得不对劲了——
那花瓶破碎的瓷片……就在他脸的正上方!!!
“和曼曼!”
夙不寒猛地翻身,怒吼出声!
哗啦啦!
大块大块的碎片,全掉落在夙不寒的软榻上,与和曼曼预料的一样。
夙不寒极为难得的怒吼,直接把云诗浮吓得从半空掉下来。
那燕尾镖是她扔的,这这这……
一件坏事中,蠢的那个通常不会被计较,聪明的那个不管是不是她故意算计的,都要承担某人的怒火了。
“冤枉啊冤枉啊,我可啥都不知道啊!”和曼曼扭头就跑。
夙不寒一阵狂风乱扫,果断将和曼曼的后襟攥在手心。
“风素素,将损失列出清单,交给云少宫主。”
留下一句话,夙不寒冷着脸,拎着熊娃离开了。
破败的八边形屋子,云诗浮站在风儿的交界处,凌乱不堪的墨发被吹得狂舞,连着她的心,都是凌乱不堪。
他就这么走了?
东面的窗子,夏阳刺得人眼疼,云诗浮半张脸,在烈日下不适得眯起眼睛,仿佛有泪,一闪而过。
另外半张,阴影下的面容,不断狰狞,愈发阴狠。
风素素小心翼翼地走入,“云小姐……”
“滚!!!”
一声爆喝,烈焰般的身影,霎时冲出屋子,眨眼消失不见。
云诗浮一路冲回红云宫,“爹!我要杀了她!”
云苍听到女儿的声音,直接放下手中的事,“我的乖女儿想杀谁?杀了便是。”
待看到她浑身肮脏粘臭的模样,顿时心疼极了。
“是谁!谁敢伤我云苍的女儿!简直是不想活了,老戈!快派人去查!”
云诗浮强忍的泪在这一刻决堤,“哇——爹,是凉夜……”
“什么!凉夜!?”
云苍嚅了嚅嘴,改口道,“老戈!把凉夜带来红云宫!”
云诗浮将泪全擦到云苍身上,“爹,不是他,是他身边的女人!”
云苍震惊地拉扯开身上的云诗浮,“凉夜?有女人?爹明白了,凉夜的侍女对吗?”
“不是不是不是!”云诗浮急得直跺脚,“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女人,爹,你去杀了她!”
云苍眼睛危险地半眯,没想到那凉夜……竟然有女人了?
“自然要杀。”他目光沉沉地看着远空,缓缓地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