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重新拿了块干的继续擦。
“我是庶女,用不着的,以前也没去。”
和曼曼煞有介事地分析。
“以前?曼曼你记得以前的事?”
白宁徽狐疑地停了动作,眼睛探了过去,低头与她对视。
“是啊。”
和曼曼随口答道,虽然现在已经记不清了,但这点小事,她之前就可以知道了。
“那你从前就都是在骗我了!?”
白宁徽手里的布一甩,伸手就要捏她的脸,可见她的脸确实红得惨极了,还是收了手,去给她拿了药膏涂着。
“我骗你什么了,我确实不是花梦梦。”
和曼曼无辜地说。
“哼,我是不是问过你花柳梦的事,你都怎么糊弄我的?”
白宁徽手劲不轻地给她涂着药,嘴里不开心地翻着旧账。
和曼曼满脸的懵逼,这都多少年前的事了,还拿出来说。
“王爷,你说的瞎话也不少,我们就当扯平了,而且我要是承认我是花梦梦了,你会怎么样呢,你会尴尬的,我这都是为了你。”
和曼曼的脸终于舒服了许多,那药膏涂着凉丝丝的,她心情也跟着畅快,连讨好人的话,也说得格外顺溜。
白宁徽听着她这贫嘴话,倒是得了些趣味,心里顺着她的话想着。
若是她早承认了,他会如何呢?
好像就会失去了某些乐趣,但就此放过她大约是不能的。
定是早早逼着她回相府,然后再继续缠她,直到名正言顺嫁入王府为止。
如此想来,她一直不承认反倒拖了他许多时日……
这个坏丫头!
白宁徽想明白后,手上狠狠揉了几下,痛得和曼曼龇牙咧嘴。
等涂完了药,帮她和自己烤好了头发,两人便就寝了。
黑灯瞎火,白宁徽将人搂在怀里,轻拍着她入眠。
等觉得她已经睡下了,他便自己起了身,披了披风,来到了书房。
书房里亮着烛火,三思正候在里头。
“看了那些东西了吗?”
白宁徽一进书房,便直接开口。
“是,属下看过了,那些眼线,刚巧与灵虺宗分布在凤京的眼线,多有重合。”
三思冷静地回复。
“呵…如此,可这些消息,似乎在往外传。”
白宁徽闻言,稍稍安心地坐在了冰冷的雕花木椅上。
“是,早年间,属下便发现了些端倪,推测着是与南泽传递消息。”
“嗯,他们有何目的?”
此事白宁徽是听三思提了一嘴,但一直没有什么动静,他便不放在心上了。
“这就不知了,灵虺宗素来神秘,谁也不明白他们这些年在做什么,属下只能据目前了解的情况分析,定是为了破坏大辛的长治久安。”
白宁徽若有所思,每个人做事都带有动机,灵虺宗挑拨两国关系,对他们究竟有何好处?
想来,也只有夙不寒本人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