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辛的瑄王府,入夜之后就变得幽深寂静,但书房里的吼声却打破了平静。
“什么!!!”
三思被吓得腿软,瘦弱的身子缩成了团。
白宁徽吼完,跌坐回生硬冰冷的椅子上,脸上是异乎寻常的难以置信。
“你…的意思是,她为了沁风苑的头牌去对付钱家少爷?”他怔愣地问。
“属、属下没这个意思,钱少爷今晚也不只招惹了人头牌,还招惹了南泽的殷陶然公主。”
三思魂不附体,他不过如实禀报姑娘的情况,他可没有胆子做出如此推断。
“所以,她是为了殷陶然去对付钱家少爷?”
这个理由会比上一个好?
“属下,也不是这个意思,可能是巧合,待属下查查钱家少爷最近都做了什么,再来和王爷您禀报!”
三思此刻急切地想走,那该死的钱少爷,招谁不好要惹上姑娘,害得他还要废这工夫!
“去查!”
白宁徽也是身心俱疲,懒得再问,扶着额头,直接让他离开了。
没想到放那丫头自由,她却给他逛花楼,吃花酒,玩女人…
和曼曼这死女人,真是……欠揍!!!
白宁徽此时当真对和曼曼恨得牙都痒了,心里只有一个念头
咬死她。
于是,当和曼曼干完缺德事,美滋滋地回了住处,安安稳稳地睡下后。
白宁徽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了。
说到下药,谁还不会。
只见,白宁徽恶狠狠地拿着一颗拇指大的药丸,硬生生塞进了和曼曼的嘴里,然后手上不客气地拉扯了她的下颌,逼着沉睡中的她吞了下去。
差点没将她就地噎死。
但她却并没有就此醒来,只咳了两嗓子就转回被窝继续睡了。
不过,就算她真要醒来,白宁徽也不怕,这药估摸一盏茶的工夫就会生效,醒了还是免不了睡死过去。
白宁徽冷眼坐在床边,就这般干等着,手里的指关节被捏得咔咔作响,拼命忍住朝她温暖的被窝探去的冲动。
给她吃的这药,可是助眠又驻颜的好药,真是便宜这坏丫头了。
等白宁徽自己觉得一盏茶过了以后,他很干脆地脱衣上床,霸道地将人死死摁在怀里。
幽夜里,他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这口气好似郁结在心间许久,此刻终于释放。
好久没有这般快慰了,怀里的人好温暖好舒服,还好…柔软。
和她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让白宁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完整,仿佛她是从他身上割下的一块肉。
这样想完,白宁徽又不乐意了,这丫头又不是他生的,才不是他的肉…
那便是他的心肝脾肺肾,总之不是肉。
白宁徽舒爽地抱完,又动手打了几下屁屁,确定她不会醒后,就开始肆无忌惮了。
和曼曼整夜整夜地做噩梦被狗追着咬,第二日起床都还觉得这个梦太真实了,因为她身上真的疼!!
太可怕了,和曼曼对狗从此有了阴影…
早上,“病好的”云朵伺候完和曼曼洗漱,说要跟着一起去铺子帮忙,被和曼曼拒绝了。
“冬日外头冷,你留在房里做那十二个孩子的衣服,里里外外一整套都要,每人就先做个五套吧。”
“你手头上有多少料子先做着,晚上回来,我会再给你带料子。”
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徒留云朵苦着脸回屋。
白宁徽一早从外头回到王府,虽然和平日一样板着脸,但长了眼睛的,都能瞧出他的步履轻盈和满面春风。
王府里的众人没有多想,只单纯地觉得王爷定然在姑娘那讨了好处。
连看见遮着容貌的董秀梅,他似乎都多了几分和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