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脚渐渐暖和起来的祁筱筱看着万婆婆脸上的笑意,不由闻道:“万婆婆,今天有什么好事发生吗?”
万婆婆闻言有些诧异的看着祁筱筱,她一直以为祁筱筱就是中看不中用的花瓶,这几日都是她家的那丫头在忙活,现在看来,这小娘子的观察力还不错哦。
万婆婆心里想着,但她却忘记了祁筱筱那日在客栈里说的,随后看看四周,将两人拉倒旁边,再四处看看有没有什么看向这里。
见万婆婆如此小心谨慎,祁筱筱和木一相互看了一眼,这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吗?
“最近这城里城外不安生,我们家大荣啊也没知道是死是活,但今个他来信了,虽然老婆子我不识字,但那字的模样我记得,是平安。”万婆婆抹抹眼泪说道。
祁筱筱看着万婆婆这样子,不由心疼起来,突然她想起来一件事情,看着万婆婆说:“万婆婆,我若是记得没错,这城门还是关着的,你这信……是如何送过来的?”
原本还在抹眼泪的万婆婆愣住了,前不久来了个小娃娃,说是送信的,可那模样看着不太像,但那些书信又确确实实有官府的印子,那印子她们看了几十年了,从来没有出过错。
这时一位抱着孩子的瘦弱妇人走了过来,看着祁筱筱在这有些犹豫。
祁筱筱看出的妇人的犹豫,笑了笑,对万婆婆说:“瞧我这记性,我和木一现在的衣服都是湿的,这屋里虽暖,但也换身衣服,要不然可就着凉了。那……我和木一先去换身衣服,等会再来叨扰你老人家。”
万婆婆点点头,她给祁筱筱那话说得心有些慌,这会刚好让她缓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等祁筱筱走后,那妇人抱着孩子怯生生地开口说道:“万婆婆,俺家男人的信不太对劲,俺现在有些心慌。”
万婆婆回过神来,看着眼前泛着泪花的两人,微微皱起眉头说道:“你们这哭什么?这还没到最坏的时候,你们现在哭有什么用?”
瘦弱的妇人愣住了,抱着孩子的手慢慢收紧,怀里的女孩被勒的有些难受,轻轻皱起的眉头,但还是没有做出什么动作,而且静静地把头放在妇人的肩膀上,小手微微攥紧。
“你说说有什么地方不对?”万婆婆闻到。
可妇人还是一副失神的样子,仿佛陷入了自己的世界,谁的话也听不见了。
祁筱筱和木一在楼梯口看到一个失魂落魄的小孩,两眼无神的望着远方,手里的信展开着,上面的字迹早已被泪水浸湿,看不出原本的模样了。
木一看着小孩,凑到祁筱筱耳边说道:“少夫人,我怎么感觉大家伙怪怪的,这不是和万婆婆一样眼里带笑,却一副悲悯的模样的人,就是和这小鬼一样,呆呆的看着一处,手里还紧紧攥着信。”
祁筱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她看着周围,想了想还是先回房间了。
回到房间后,祁筱筱看着木一说道:“这确实有些奇怪,咱们应该也没出去多久,怎么回来大家都变了一个样子?要不……等会我们去问问掌柜的,或者万婆婆,我想她应该知道是怎么回事。”
木一点点头,随后帮祁筱筱找起的衣服,看着箱子的衣服说道:“还在咱们带的是都是素雅的衣服,要不然咱们都不用出门了。”
祁筱筱闻言想起来哪个画面,不由笑着说道:“确实,现在大家伙的心情都很不好,咱们要是穿着一身艳丽的衣服出现,不仅要被阴阳怪气的说,恐怕还要被那些急性子的,直接上手打了。”
木一想想那画面,不由抖了抖身子吗,说道:“少夫人就你会开玩笑。”
而在城门内的樊兰婷和小羽百般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人,她爹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她和小羽两个人需要被人看着这么紧吗?还有那个拿着刀站在门口的人,真是过分了!她们两个小女子,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