杆滋还能冻掉了?你闻闻这洞里什么味,你让我这酒怎么喝?”张啸坤有点急了
“也没耽误您喝呀……”张培光嘀咕着
“你说什么呢?”
“爹您也尿过”
“老子什么时候尿过?”
“就那次…你喝多了,在洞口就开滋,被风吹回来一身”
“老子那是喝多了,你呢?”
“我好像…吃多了”
“滚,个不省心的,瞅你我就来气,滚,滚犊子”张培光恨铁不成钢的结束了“沟通”
张培光慢慢转过身,静静地走了,看方向,不是后厨又是哪,这些年,他没事就爱去那里,不为别的,那里反而最安静。
……
这时结巴和恨天高跑了回来,没见其人先闻其声…
“大…”结巴
“大当家的我们回来了”恨天高
“我们…”
“我们套住个野鸡”
“想给少…”
“想给少当家炖了补补”
“槽你姥姥的…”结巴冲着恨天高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骂道
“你特么这句到不磕巴啊,嘿嘿”
张啸坤斜眼看着这俩货,气也没法从一处来了。晃了晃慵懒的虎躯,抬眼一看……
“这tnd是野鸡?你俩是从野鸡屁股里拽出来的?你们俩的瘪犊子玩意儿糊弄老子是不是”张啸坤气笑了
“当家的,这大雪封山的,远的地方属下不敢走了呀……”恨天高解释道
“啊…对”结巴附和道
“罢了,这大雪,我出去都得丢,就你俩这货,也算有心了。送去懒厨子那给少当家炖了吧”张啸坤明显不想再说话了
“哎好嘞……”俩货揣着野鸡就奔厨房
懒厨子早年跟张啸坤一起逃命的老兄弟了,说是清末给贝勒府做过学徒,学过几个硬菜,叫他懒厨子是因为落草以后,就没做过两个以上的菜,要么烤野味,要么一锅炖。说他懒一点不为过!对谁都是一副你欠我几吊钱的模样,唯独对少当家是苦瓜脸挂着慈祥的模样。未经世事的少当家张培光,觉得这是他见过最慈爱的模样了。
“小少爷,你看这是啥?”懒厨子从怀里摸出一个野鸡蛋,对这张培光显摆道!
“鸡蛋,懒叔叔给我替你尝尝”张培光小眼睛发着光!小手已经朝鸡蛋摸了过去。
“呵呵,好,尝尝吧”懒厨子笑了
“呜~咕噜~呃…嗝~~”张培光眼珠子瞪溜圆,梗着脖子咧气嘴。明显噎住了。
“有你这么尝的吗?能吃出啥味来?”
“鸡蛋味~嗝”
“我的小少爷,你可别噎死喽,喝点水!进了你嘴的,谁敢抢!这吃相可别让大当家的看到,不然又骂你了!”懒厨子紧忙端着水瓢递给了张培光。
“咕咚…咕咚…哎呀,噎死我了,懒叔叔,我帮你添柴,晚上吃啥呀”张培光大喘着气抡起小胳膊就走到了灶坑。
“晚上啊,蒸窝头”
“还是窝头…”
“这冰天雪地的,有的吃就不错了小祖宗”
“还有啥吗”张培光不甘心
“还有土豆”
“还有吗?”张培光期待着
“还有土豆做的窝头”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得,这位少爷,被烟呛的喘不匀气了………
“懒货,俺们爷俩来了。呦,少当家在呐,你看这是啥?”恨天高拎着那可怜的小野鸡得瑟道,旁边结巴的表情尽显骄傲
“野鸟?”张培光小眼睛又亮
“这…咳…我天…野鸡呀!够你吃了,给我俩也留点汤啊少当家”恨天高有点磕巴了!傍边的结巴看着恨天高眼睛更亮
“嗯呢,太好了,懒叔叔有肉了”小虎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