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不哭,丫丫听话!”
“好,妈妈不哭。”沈清将头埋入丫丫怀里泣不成声。
同样哭的不能自已的还有孟阳,她抱着白名扬哭的一抽一抽的。
她是高兴又欣慰的。
晚上,孟阳从浴室出来擦着湿漉漉的头发,一面走到床前一面想着事情。
“把头发吹干了再出来,容易感冒!”白名扬进来看到站在床前心不在焉的孟阳,看她虽然在擦头发,但几乎在做无用功。
白名扬说完拉着孟阳到浴室将头发吹干。
“谢谢!”
让白总亲自给自己擦头发,孟阳不好意思的缩了缩脖子。
“在想什么?”
吹完头发,孟阳又被拉出了浴室,白名扬好笑的想着,这个人瞬间就失去了自主能力。
“我怕清清会睡不着,慧慧太不靠谱,让她在疗养中心那边我不放心。”孟阳蹙眉。
“那你想怎样?”白名扬问道。
来法国这几天,白名扬和孟阳一直处于分居状态。白名扬提出他可以住疗养中心,却遭到了孟阳的拒绝。好不容易盼到今天孟阳回来住,这个女人竟然还心不在焉!
白名扬等着孟阳的答案。
孟阳还是处于慢半拍状态,不过她已经上床钻进了被窝。
“你还要出去吗?”孟阳回过神看到白名扬一身休闲衣站在床前盯着自己。
“我以为你要出去呢?”白名扬好笑。
“不呀?我好不容易回来,才不出去。”孟阳将被子拉上去,只露出眼睛,一眨一眨的看着白名扬。
“等我!”
白名扬促狭一笑,迅速走近浴室。
这一晚如久别重逢般的热情燃烧了整个室内。
第二天一早白名扬将孟阳和匆匆送到疗养中心就开车出门办事了。
“如果我晚上回来晚,让封一来接你。”白名扬走时亲了亲母子俩,交代道。
孟阳并没有问白名扬在做什么,她知道白名扬这边有产业,需要定期打理。
孟阳和匆匆来到时,沈清还在睡觉。
“孟阳,沈清算是已经康复了!”
“真的?”孟阳兴奋的大叫。
自从上次沈清见到丫丫后大哭一场,晚上的失眠症就自愈了。
“这个病还会反复吗?”孟阳询问。
“不好说,应该不会了。她能经历的最糟糕的事情都经历了,这里已经无比坚硬了”医生指了指心脏部位,接着说:“不要害怕,把她当正常人看待。”
孟阳点头,眼里瞬间布满泪水。
“我知道!”沈清倒是无比淡定。
“你知道?”
“我自己的情况我当然清楚,上次见到丫丫我就知道我好了。”
孟阳惊讶道:“你知道好了也不告诉我,害我昨天晚上担心的睡不着觉。”
“你确定昨天是因为担心我才睡不着的?还是...”沈清贼嘻嘻的靠近孟阳,用手指了指孟阳高领毛衣掩盖下的脖子。
孟阳羞涩的后腿两步,下意识的用手挡住脖子,却发现自己为了遮盖痕迹穿了高领毛衣根本没有漏出来。
“好啊,你炸我!”孟阳伸手要挠沈清。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么为,你是做贼心虚,怎么能怨我!”沈清麻利的躲开了孟阳的魔爪。
“你别跑,沈清!我保证不打死你!”
一大早这两人的打闹声拉开了康复中心新的一天的开始。
许多病人已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