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会说英语?”第一个吃惊的不是那个白人,而是那个女人。
“会一点,在讲武堂跟洋人学的。”李久淡淡的说道。
“那,那你怎么可能是八路?”女人非常肯定的问道。
“为什么不可能是八路?我们的队伍里可是有不少讲武堂的毕业生呢,总司令是云南讲武堂毕业的,总参谋长也是。国难当头,共同抗战,难道讲武堂的毕业生就不可以加入八路了吗?”李久沉声说着,盯着那女人反问。
nk!不管怎样,这位军人救了我们,我觉得跟他走会比我们自己单独走安全,我决定跟他走!”白人用英语说道。
“好吧,我跟爱德华先生一起,你哪?”学生用汉语问那个女的。
“你们总不至于让我一个女人单独去面对困难吧?”那女人用埋怨的语气说道,“看来我就是不跟着你们也不行了,这该死的密语……”
小贾回来了,“久哥,缴获长枪5支,短枪23把,子弹若干,这些侦缉队没其他的装备,噢,还有一挺捷克式,3个弹匣,子弹40多发。”
“叫石头过去帮助哈喇子把我们同志的遗体埋好,把那挺机枪给我,其他的步枪和短枪你们分别带上!五分钟后转移。”李久立即下达了命令。
这里距离奇栈对面的石板村至少还有60多里,如果白天行军是无法隐蔽自己的行踪的,就是向西越过南寨集也有20多里,现在已经天亮,情况并不乐观。
在缴获的武器里,其实侦缉队的短枪没有那么多,有几支是护送这几个人的,他们牺牲后武器被侦缉队的人拿去。
“你们会使用武器吗?”李久转过身来问这三个人。
女人摇头,学生迟疑了一下后也摇头,而白人则是伸出了大手,“我会。”
李久扔给白人一把盒子炮,白人拿在手中摇摇头,指了指李久背上背着的三八大盖说道,“那个!”
驳壳枪是德国人发明的,可是在西方国家的口碑并不好,太重,枪口跳动太大,爱德华宁可用长枪也不想使用自己控制不好的驳壳枪。
“小贾,给这个大个子一支步枪,子弹30发。”
10分钟之后,七班的队伍多了三个人,他们悄悄的走在韩梁河边。
高伟平带着自己的小队向北走了一个时辰,眼看天就要亮了,这个时候他好像想明白了什么,拉住了刘排长。
“我们要接头的人会不会在路上出了问题?我们应该去摸摸情况再回去。”
“可是我去哪里摸情况?我们对那里不熟悉的。”
“不熟悉也要去摸情况,现在全体后转,后队变前队,到那附近五公里范围内去查,否则,我们回去怎么向首长交代?”
高伟平说的话打中了刘排长的要害,是啊,要是就这么回去,首长问起来,怎么回答?没有多想,刘排长执行了高伟平的“瞎指挥”。
根据地下工作的原则,凡是没有按时到达接头地点的,另一方就可以视同放弃,立即撤出,绝不拖沓和纠缠,这是确保地下工作损失降低到最小的简单办法。可是高伟平却要反其道行之,如果当时他下达搜索附近还算是有些道理,可现在已经回头了,又要再去,这就是纯粹的瞎来了。
李久带着七班在天亮前急行军了10华里,这10华里,铜锣背着小红旗,李久却不得不把那个女的背了起来,否则,这种急行军他们根本跟不上,就是那个学生,也是在石头的拉扯下勉强跟着,反而那个白人却是大步流星的跟着队伍没问题,这不得不让李久对那个叫爱德华的白人另眼相看。
来到一个河滩边上,李久寻找了一个相对隐蔽的树林下令宿营。
这个河滩是韩梁河在这里拐了个急弯形成的,韩梁河从这里劈开了最后一道山梁向东边的大平原倾泻而去,而这里的山梁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