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陆也似乎又想到了什么,他又说“不过总裁,有件事情我倒是一直觉得奇怪。”
“是什么?”
“就是在这件事情中,被我们忽略了的赵子擎。”
“赵子擎?”
“对,当初我们把所有人都分析过,就唯独没有去查这赵子擎。”经陆也这样提醒,任微扬才焕然醒悟。他果断对陆也道“去查,我要知道这赵子擎的所有信息。”
“是,我这就去办!”陆也转身离开了任微扬的办公室。
看着那扇被陆也合上的门,任微扬又缓缓转身看向落地窗外的风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下班后,任微扬没有回家,而是去的医院,这是他这一年来都坚持在做的事情。
到医院时,刚好碰到了安琪。这一年来,因为言悠的不见,安琪把云雀给关门,暂停营业,专心在医院里照顾言母,这是言悠消失前唯一交代她的一件事情。
当看到任微扬来时,安琪脸色不怎么好地问“任总又来干什么?”
任微扬无奈叹息道“安琪,我知道你气我,可你也不必每次都问我这个问题吧!”
“……”
“我知道言悠不见了对你的打击很大,要不是为了伯母,你就不会像如今这样只留在伯母身边照顾她,而去找别的工作了。你放心,等伯母醒过来了,你就来任氏吧!以你的能力,我会给你安排一个好的职位的。”
“那我就谢谢任总了。不过不用,等伯母醒了我自有去处,就不劳烦任总了。”安琪说着就出了病房的门而去,不再理会任微扬。
任微扬也无奈,他如今是一个不受欢迎的人,至少在那些只觉得言悠好的人面前,他就是个罪人。
任微扬走到言母的病床前坐下,看着依然闭眼熟睡的长辈,他说“伯母,你就醒过来吧!我知道自己有罪,可是你醒过来吧!这样至少我还能有赎罪的机会。”
任任微扬如何说,躺在床上的言母依旧一动不动的。而任微扬似乎也已经习惯,所以他对言母几时醒来也没有多大的纠结。便从一旁的桌上拿来了那本他经常读给言母听的故事书来,又开始给言母讲故事了。
任微扬翻开书籍,连接到上次讲的地方开始絮絮叨叨地讲“伯母,咱们接着上次的内容开始讲哦!”
抬头看了一眼言母,任微扬又低头看着书继续道“1日,星期四,为了我和同学们更亲密,在节假日里,父亲希望我邀请同学到我家玩,或者我去看他们……”
任微扬一边讲一边抬头看向言母,明明灭灭,断断续续的声音传入言母耳朵里“卡罗菲像只喜鹊,凡他看到的坏钢笔呀,用过的邮票呀,别针呀,剩下的蜡烛头呀等一切小玩意儿,他都统统捡起来攒着。两年多来,他已经收集了几百张各国的邮票,放在一本大集邮册里,等邮册贴满了,卖给书店老板…”
任微扬讲得很认真,也不在乎会花多长的时间,看得站在门外观看的安琪也心情复杂极了。
安琪知道,自从言悠不见了以后,任微扬就一直过来这边照顾言母,不厌其烦的日日复日日,就连她都有些感动了。
然后看着任微扬继续给言母讲的故事“卖些小玩意儿和彩票,或者与别人对换,后悔了又琢磨着再换回来。他用两个钱买来的东西,卖出去要四个钱。他玩吹笔尖的游戏时总赢。他把旧报纸卖给纸烟店老板。他有个小本子,上面记满了各种款项,账目五花八门…”
任微扬照着书里的内容,但却仿佛在说某时空的某个人“父亲装着看报纸,其实他正在兴致勃勃地专心听卡罗菲说话…”
故事不短,可任微扬却还是耐心地讲给言母听,到故事的结尾时,任微扬讲到了“父亲对我说,做出这种结论太早。他的确有那种特别的爱好,但他的心肠很好!有亲切的地方。伯母,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