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点儿的抖,似乎是觉得自己说的话在他们的关系中,显得过于冷漠了。
“……嗯。”
裕看了眼还在纠结着要怎么开口的卡卡西,答应了。
她能理解,不过稍微有一点不开心。
“抱歉,我有一些话想和卡卡西单独说,不过也有想和你说的话,但那还是等之后的吧,我已经好久没有好好地和卡卡西谈话了。”
朔茂说着说着习惯性地向卡卡西那边抬了手,卡卡西愣了一下后连忙把那挂着针的手按了下去,咬着嘴唇看了裕一眼,也学着他蹲到了地上。
“我也……有好多话想单独和父亲讲。”
卡卡西扭过了头,不去与裕对视——虽然想对视也会被盖着腿的被子而挡住。
“所以……裕,回去的时候请替我向真黑和你的哥哥问好,我之后会再次登门拜访的。”
朔茂感慨地摸了摸自家儿子的头发。
……孩子又变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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裕在离开医院的时候思考了好一会,觉得朔茂家没有什么自己觉得特别重要的东西,便只带着自己从学校带回来的东西,踏上了回真黑家的路。
快一个月了,檜还是在打尽可能长时间的工,甚至早上回来得更晚了,直接值班到早上白班的人过去换班。
他的天赋可能就是工作狂吧,因为身体一点都没受到影响,体检结果显示,他的健康程度甚至比之前更高了不少。
檜不在家,真黑在家,她正披着小毯子在客厅里卧伏着打盹中。
冰箱里有很多可以直接吃的东西,似乎是真黑的口粮,裕询问了一下真黑以后得到部吃掉也没关系的回答,十分感动地搬了一大半出来和她一起吃了晚饭。
回到家了的裕就不想学习了,窝在真黑身上和她聊了聊近况,很快就在毛绒绒的温暖中进入了梦乡。
忘了洗澡,忘了刷牙,不过没关系,早上起来待一会以后可以补上。
第二天一早,檜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卡卡西就一个人跑过来敲门了。
裕问他大早上的来做什么。
卡卡西:叫你起床。
裕挡着脸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先去洗了漱。
洗澡什么的等放学回来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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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西给裕带了路上买的早饭,裕一边吃着一边和他走向学校。
“大……爹昨天和你说了什么啊?”
裕是真的很好奇。
“你之后就知道了。”
卡卡西两手揣着口袋溜达着走了,裕连忙把余下的包子咽了进去,快走几步把卡卡西扯回成了和自己一样的速度。
朔茂仍在医院里。